“等等。”秦纵说,“咱家跟她家就隔两栋楼,五分钟路程,你绕个弯趴阳台上都能看得见。”
“啊,”阮肆自己先笑出来,“就五分钟怎地吧。”说完又“啧”地坐直身,“你是不是经常趴阳台上看?摸得挺熟啊。”
“可不是。”秦纵轻弹下空罐,“时刻操心变态杀人狂会尾随可靠发小,能不趴着看吗。”
“慌。”阮肆抱肩,“偷窥多少次?”
“也就百十来次吧。”秦纵谦虚道,“不多,挺克制。”
“没干过。”秦纵叹气,“都干在身上。”
阮肆被橙汁给呛着,“你这小火车开得越来越奔放。”
“般般。”秦纵给他抽纸巾,“那在哪儿等?”
“不等。”阮肆折上纸巾,“块走。”
“不想块走。”秦纵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黎凝请人不多,都是老相识,绕餐桌圈正好不多不少。准备是火锅,肉卷菜蔬水果凉菜摆满桌面,辅佐是凉茶和橙汁,大家全凭自己喜好选择。持续涮肉痛快劲上来,气氛想不热烈都难。
秦纵开罐凉茶,听人闲聊。从他这个角度能看见隔间里钢琴,知道黎凝这些年直没间断练习。
“宝宝打算什时候开口,”秦纵问,“散之后?”
“原本定在吹蜡烛时候。”阮肆说,“又担心黎凝尴尬,就改到散场。”
“请示领导。”秦纵笑,“们到时候站哪儿?”
阮肆:“……”
孔家宝把字条背很多遍,等唱生日歌时候还是虚得慌。他顺着胸口对阮肆嘱咐,“会儿要不行,你记得把背回去。”
“就那几句话。”阮肆说,“来,背
“不想块走,”阮肆指指肩膀,“那背着你回去吗?”
“路灯够亮。”秦纵说,“就不需要再来个灯泡吧?先回,体贴你澎湃恋爱欣喜。”
“不行。”阮肆记着陈麟那事,就怕离人,回去看他又跟人干架,“谢谢你体贴,但今晚不需要。”
“非得秀给看?”秦纵低头对他露点委屈,“单身狗也有尊严。”
“这说吧。”阮肆说,“送她回家,自个再往回走,路上独自遇着什变态杀人狂,你可靠发小就跟你生死永别。”
“二十米之外,孔家宝安全范围。”阮肆看他,“要真成,黄金孤狼组织可就得托付给你。”
“那真是寂寞。”秦纵看夏婧在阮肆另边,偏头对阮肆道,“今晚要送夏婧吗?”
“当然得送。”阮肆说,“前几天事多,直没怎和她说上话,今天怎说也得送到她家楼下。”
“拜托你把持住。”秦纵说。
“正经人。”阮肆看他,认真地说,“对姑娘干过什出格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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