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靠靠!”阮肆光脚在地上蹦,“真扎!”随后又跟上节奏开始唱,“摩擦摩擦!这魔鬼步伐……”
“神经病!”秦纵没忍住笑,“走你,洗澡去。”
鱼塘腥臭味余力十足,两个人泡热水里足足待个小时,蒸到头晕眼花才爬出来,随便扒两碗饭,就齐栽倒在床上。
“结果。”脸闷枕头里秦纵问,“你感觉来吗?”
“哈。”阮肆脸也闷在枕头里回答,“都睡过去,有个毛感觉。”
“累死累活小青年秦纵。”秦纵把阮肆往背上送送,“感人至深兄弟情,关爱智障软软同志万年不变。当个资深软吹不容易,不仅要夸得好,还要体力好,自己都要感动哭。”
“为什你眼中常含泪水。”阮肆笑,“因为你就哭包。”
“锅甩得贼溜。”秦纵说,“抱紧行不行,等会儿掉地上概不负责。”
“勒死你得。”阮肆俯首在他脸边,又转开,说,“纵纵,这……你身上什味啊?”
“那不是身上味。”秦纵说,“是俩味,鱼塘腥臭。”
,长呼口气,说,“捉鱼小王子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
“捉鱼小王子,”秦纵说,“又他妈起这种缺钙名字。”
“缺钙也比你缺心眼好。”阮肆扑水向他,“来啊互相伤害,闷骚纵!”
“谢谢。”秦纵回道,“明骚软!”
池水被溅得乱飞,秦纵用手盖着水杯才没弄丢小河蚌,被扑得浑身湿透。阮肆最后在块石头底下摸到只稍大河蚌,扔秦纵水杯里。
“所以就喂个蚊子。”秦纵侧头,“明天还去喂吗?”
阮肆无力地扑腾着手臂,“失血过多……嘶!”
秦纵收回手,“还挺嘹亮。”
“干嘛啊。”阮肆说
两人走段,直到后院秋千边,突然齐忍无可忍地喊,“真好臭!”又块“靠”地笑起来。
阮胜利正在喂鸽子,侧头看,嗓音洪亮地叫,“阮肆!你没长腿啊?多大人还让弟弟背!”
“秦纵定要背。”阮肆无辜道,“盛情难却啊。”
秦纵:“……”
“你良心呢?”秦纵把他扔下去,“扎你脚去吧!”
“走时候记得带瓶鱼塘水。”阮肆T恤湿半,拧着水,“回家别用纯净水。”
“不是人只吗?”秦纵上岸,提起鞋,“你儿子这就不要?”
“说是块养,当然不能分开。”阮肆和他起拎着鞋,踩着草滩,赤脚往回走,走两步,又“卧槽”地跳几下,“扎!”
“穿……靠!”秦纵后背上重,只能手扶着阮肆腿,“打个招呼再扑!”
“皮皮纵,们走!”阮肆接他手上水杯,手指向前方,“向着家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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