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肆进门就看见
秦纵
鞋，爸妈都不在，他屋里传出来萨克斯声音。阮肆换鞋，没着急进去，就坐玄关听着。
不想打断秦纵。
阮肆靠在镜子上，闭着眼睛。他没什
特别厉害音乐知识储备，但他固执地认为秦纵就是最好。在他心里是最好，也许还会更好，可那是时间事情，现在，他就觉得秦纵非常棒。
大约过半个小时，声音才停。
陈麟已经闭嘴，正盯着他。阮肆接水，关切地推给他，“累吧？看
眼解解渴。”然后抬手口气喝。
陈麟：“……”
“现在来谈？”阮肆说，“不是
吹，整个市里都没有比秦纵更酷萨克斯。们对你乐队也没什兴趣，秦纵就是想和人块玩玩音乐，他是认真，你也认真。认真遇上认真，志同道合才能干出点真正想要东西。你为这个乐队付出不少，你到现在得到想要吗？也许你真缺队友，试试秦纵萨克斯，怎样？”
陈麟沉默片刻，“要杯水。”
“小意思。”阮肆点推给他。
无耻！龌龊下流！傻x！你这缠着乐队干什！市里边玩这个多，你们找错人吧？六中音乐社团天天招人呢！滚过去啊，王八蛋！”
阮肆听他说完，才平和地问孔家宝，“这人是不是内分泌紊乱？太容易激动。你说他傻现在还真信，傻火傻火。”
陈麟：“＆％@$！”
孔家宝吸着奶茶，“觉得是有点，你看他额头上都起痘，估计是因为火气大。”
“你他妈才傻！你全家都傻！你……”
他喝完，抬头说，“你说得话不信。但是他想要玩，就让他自己来。如果他真是很酷萨克斯，求着他进来。可如果他不是，那你就滚远，把照片删掉，以后别来烦人，咱们各走各道。”
“行啊。”阮肆愉悦地点点桌面，“提前恭喜你，能和这——好萨克斯合奏。”
“也恭喜队长。”孔家宝插话，“有这样主唱。”
陈麟：“……”
“你谁啊？”陈麟问。
“那是没好好打扫个人卫生才爆出来痘吧？前面抓手油腻，现在还留着手感。”阮肆刷着手机，“昨晚跟秦纵玩连连看，打对台你知道吗？战况激烈。”
“听老子讲话！操！阮肆……”
“现在整天专注于学习，玩什游戏啊。”孔家宝也滑开手机，说，“不过跟黎凝玩过几次那什，你画猜，还挺有意思，考究画功，让发掘自身另天赋，没去当画家怪可惜。”
“你脸又掉。”阮肆说，“在脚底下哭着呢。”
两个人闲扯个多小时，从游戏到电影到篮球到老妈再到游戏，轮圈之后，阮肆点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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