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
不学无术！
败家子！
“
是垃圾吗？”陈麟盯向他。
这位老师竟然迟疑
下，不悦
眉头紧皱起来，只说，“快点坐下。”
陈麟踢脚桌子，“就坐这儿。”
“陈麟，”老师抬高声音，“你在跟谁讲话？这里是学校，是上课地方，别把你在外边混那套带进来！影响风气！真是颗老鼠……”
陈麟快步过去拽住他衣领，四十多岁男人被拽得摇晃，喊道，“你想干什
？太无法无天吧！没纪律！你还敢动手？你连老师都敢打！”
谈恋爱阮肆上课都是冒泡状态，孔家宝坐后边感觉他发型都比以前更风骚，把手指间笔转得飞起，转得黄佳丽站讲台上忍不住问，“阮肆，你干脆出门蹲街口转去，赶着围观扔钱人定特别多。大周什事让你这开心？”
“捡钱。”阮肆停笔，露齿笑，“您继续讲呗，听得特认真。”
孔家宝给他飞个小纸团，摊开上边写着“你是不是傻，脑子里哼什歌呢，马上都要摇起来”。
阮肆回个：呦呦切克闹。
孔家宝：“……”
男生飞快地抱住陈麟腰往后拉，他不放手，“去你妈！”他说，“什位置定要放在垃圾桶跟前？什意思不懂吗？有什话你直说！别他妈搞得这恶心人！”
“干什？干什！说你怎？是你老师！还没有调整座位权力？”男人挣红脖子，“你松手！你松不松？你再不松就让人喊你教导主任！什东西！”他大声地喊，“你这种人就是社会垃圾！不学好，早长歪你！对得起陈老师吗你！”
“关你屁事！”陈麟踹着他，“老子就是歪脖子树！”
听到动静旁边班都开门，各种呵斥声音不绝于耳。陈麟被拉扯着，愤怒来得太突然，他控制不住。他抄起讲台上教材，摔对方脸，想要凶狠地呲出牙，仿佛被荆棘围绕，扎得他从未宣之于口自尊血肉模糊。
垃圾！
陈麟回来上课消息成为课间话题，他那依然没剃刚寸头和明晃晃纹身在堆穿蓝白校服学生中极其扎眼。上学期引爆学校贴吧和微博大麻事件让他成为老师眼中危险分子，他进教室时候，正讲课老师都停顿下来，糟心地挥手说：“进来吧。”
陈麟压根没理会他招手，走到原先位置，发现被人换座位。他盯着人，语气不善道，“让开。”
“你座位在那，”老师抬手指指最后边靠近垃圾桶地方，“赶紧回座位，不要耽误同学们上课。”
“座位在这里。”陈麟说。
“新学期班级人员调动，座位也是要调整。都在个教室里，不要挑，坐在哪里都可以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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