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着不像。”阿克久力说,“这家老板人很好,跟老修是兄弟,们每次到博乐翻车都是他关照。”
“等等。”阮肆说,“你说什?每次?大哥你到底翻过几次车?”
阿克久力
“软软。”秦纵说。
“爱你。”阮肆这会儿胸口急促才褪下去,后怕让他生出种现在不说定会后悔错觉,于是他拉开嗓子不停地说,“爱你!”
“屠狗现场。”沈修把他厚毡帽拉好,“神经病啊!大半夜站这儿喊爱你!”
“更爱你。”秦纵低低地笑,阮肆说句他就是接句。
阮肆神经病似对着手机足足说十分钟,看着远处有车灯亮才恋恋不舍地说,“快睡吧……晚安。”
也不知道有没有信号,要给秦纵发最后条消息!
“没事!”沈修都挤到最角,他在下边喊,“阿久把腿往上抬!要踩老子脸上!阮肆!你那最高,快开车门!”
阮肆松开安全带,向上推车门,却发现非常沉。脚底下踩在座椅背,用力推开门,他先爬出去,然后拉出被挤成馅别克。大家都出来时候还有些心有余悸,幸好雪厚坡缓,仅仅是翻车而没有遇见撞击。
大晚上戈壁滩寒风肆虐,羽绒服也挡不住冷。此时已经进到博乐市边沿,沈修打电话给相熟修车铺老板,叫人来拖车接人。
阮肆踩脚雪,站在坡底下,雪都埋到腿窝。鞋里灌雪,脚冻得麻木。耳朵、鼻子、手必须藏起来,,bao露在风里只会有冻裂错觉。
“晚上睡前再发消息给。”秦纵顿顿,“很想你。晚安。”
挂电话阮肆还插着耳机。
漆黑天看不见头,车灯缓慢地晃过来,下来几个人。沈修去跟人打招呼,大家把车里必需品抱出来移到对方车上,又继续颠半个小时。到地方也不能睡,先吃饭,又紧跟着送车去修理,索性没大事,还有保险。
阮肆困得眼皮打架,蹲修车铺门口,别克给他块口香糖。阮肆嚼几口,想吹个泡泡愉悦下心情,结果才吹出来就冻得发硬,他又赶紧卷回去,含嘴里嚼。
这里修车铺紧靠着路边,亮着灯泡瓦数不高,有点昏暗。门口垂厚厚军大衣当挡风帘,招牌都歪半边。
四个人挤起,这会儿已经晚上十点半。秦纵电话打过来时阮肆插耳机,帽子压在耳朵上,挡住风呼号。
“到地方吗?”秦纵在那头才洗完澡。
“到。”阮肆没提翻车事,给他说,“这里风好大。你要睡吗?”
“再聊会儿……你在外边?”秦纵敏锐道,“还没找到酒店吗?”
“马上。”阮肆冻得声音有点发颤,他转过身背对着风,“秦纵!”他喊,“叫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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