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提星空——真正星空,在宽阔草原顶穹,璀璨四洒,星光闪烁。秦纵学得比阮肆更快,只是教他上马和坐姿,他就能自己调整,让马颠蹄小跑起来。
“姿势满分。”阮肆站在草地上看,“帅到不行。”
“名师出高徒。”秦纵望前边,月光里沉睡着山麓松林。
“明天白天可以去看看。”阮肆拉缰绳,仰头对他说,“里边有松鼠,松果砸得满地都是。”
秦纵下马,他们将马栓回圈,就在星光里并肩散步。
稍有点冲,秦纵拿给阮肆闻几个,最后挑四个带走。在贸易中心之外,通往关卡长公路两侧都是琳琅满目摊位,玉石珠串衣服应有尽有,阮肆在最靠近关卡摊子上还看见几颗狼牙。
他们在这里停留半天,别克镜头拍不少有趣又善谈人。中午吃顿拌面就离开,驱车往那拉提去,中途在新源县休息夜,第二天早就到达传说中空中草原那拉提。
天山遥远在白云蓝天尽头,横铺过去全部都是起伏绿色。古老松树高挺直立,郁郁葱葱地随着草原山丘而连绵。白色星点,毡房随处可见,马匹是草原间最悠久交通物。
这里是阿克久力老家,大家就住在他家夏天草原毡房里。毡房宽敞,所有人都住榻,毡房精美地方在于编织物极具特色且精巧。住在阿克久力家毡房里没有无线网,只有草原小溪和冰凉马奶酒。
阿克久力还有个妹妹,十二岁小姑娘棕发微卷,骑马可以不带鞍,跑圈能追上兔子和黄鼠狼,靠条马鞭轻松看贬沈修。
“今年可能拍不完。”阮肆说,“感觉实在太大,目前仅仅去几个地方,根本不是老修想象中成果。也许明
晚上吃是那仁,这是哈萨克族牧区特色菜。常见都是用熏马肉制作,配着皮带面和“皮牙子”就是洋葱起吃,味道非常独特,没有马肉膻味,却久存马肉熏香。熏马肉多是自家制作,要就是手艺,好熏马肉用小刀滑成薄片或小块,吃起来那种厚重肉香实在难以形容好。几乎每家哈萨克族在邀请朋友做客时,都会有这道那仁。
奶茶与秦纵在家喝不同,是现煮新鲜牛奶冲砖茶,比重看口味自调,只加盐。奶味是非常醇正地缠绵在舌尖,茶香紧跟着冲涌进来,微咸却解渴。
阮肆给他分小碗马奶酒,秦纵喝口就神情微妙。
“特别涩。”阮肆也喝口,缓慢地尝,“第口特别涩,感觉会不太喜欢。不仅涩还有点刺激,但是只要再喝几口,香味就出来。般酒香味都在喉或口,这个是在这儿。”他摸摸肚子,“多喝几口就能上瘾,感觉不赖。”
饭后两个人出毡房,阮肆教秦纵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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