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啊。”孔家宝气愤地说,“狗男男还同居,回来给他爸个大惊喜,被揍顿又滚回上海。等他这次过年回来组织可要好好批评批评他。”
“宝宝啊。”阮肆吸着奶茶,“你这……好惨啊。你跟黎凝到底行不行?这都多久,别拖。”
“别提。”孔家宝惆怅道,“提起来就急。”
两个人又东拉西扯阵,该吃晚饭那会儿阮肆就收拾他笔记本,遛着春卷回家。到家阮城正在做饭,李沁阳新买跳舞毯,在电视机前奋力地踩来踩去。
“这位仙女。”阮肆脱外套,趴在沙发靠背,看李沁阳挥汗如雨,“你都这好看怎还锻炼啊。”
《步行西北》真正完成在九月,交上去之后阮肆就转写同名随笔,非常快速度就完成,他把这本书丢邮件里发出去,就再也没关注。
孔家宝现在盘依恋奶茶,还在街道口又开家大主店,装修设计得很不符合他胖子气质。农场土狗下小崽,阮肆抱只回来,黄毛黑耳,特别傻憨,他给起名叫做“春卷”,没事就出门遛狗,到孔家宝店里打打游戏看看书写写小说。
“您这是提前进入老干部生活。”孔家宝坐下在他对面,“弟弟又出差?”
“纪录片嘛。”阮肆透过玻璃看街上雪,“最终审核送上海去,策划团队和音乐团队都要去,过年前就回来。”
“看你这寂寞。”孔家宝低头逗小胖狗,“春卷儿,你爸这是突然就没什目标啊。”
“怪你爸爸。”李沁阳跳不停,气喘吁吁道,“他上回说胖。”
“啊,”阮肆笑出声,“这怎不太像爸会说话。”
“就是纵纵过生日们去买蛋糕那次。”李沁阳摘绑带,倒进沙发里,“说要吃两个巧克力,他说个,说为什不能吃两个,他说晚饭吃太多。晚饭吃多就不能吃巧克力?这太没道理,其实就说胖!”
哇女人在这方面真是可怕。
阮肆同情地为他爸感叹秒钟,进屋打开手机。发现沈修发条语音过来,点开之后听见沈修说,“你是不是换号码?巴音布鲁克老校长打这儿来,说是明年年初学校要搬迁,孩子集体投信想离开前再上
“别胡叫。”阮肆啧声,“爸才是它爸,得把它叫弟弟。”
“……你们还叫得亲。”孔家宝说,“给你讲点刺激事情,你还记不记得毕业那年谢凡差人状元八分?”
“记得啊。”阮肆被店里空调哄得昏昏欲睡,“结果人家不仅跟他个系,还长得比他帅。”
“这就是问题所在。”孔家宝表情嫌弃,“念研究生哎呦卧槽,又在起,日久生情不就这来吗。”
“真在块?”阮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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