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睡觉。”
“哦,”苏鹤亭理所应当,没有怀疑,“福妈这里没几间卧房,他只能睡沙发。对了,你见过福妈了吗?”
他说的“福妈”正是这里的主人。
谢枕书点了下头,他刚睡醒,神情懒懒,但看着没比平时轻松,仿佛梦里也过得很糟糕。
苏鹤亭刚才没人讲话,现在话像豆子似的往外蹦:“见过就好,别看福妈脾气不太好,却是个好医生,我的改造手术就是她做的。”他说话时,尾巴已经拍到了谢枕书的腿弯,但他浑然不知,“黑市里能调反应神经的医生就几个,福妈是……”
隐士皱着眉毛,睡得不安稳。他盖着小毯子,听见阁楼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料想苏鹤亭醒了,便一骨碌爬起来,兴冲冲地攀上去,冒出个脑袋:“醒啦?我听你俩——”
他话讲一半,呛住了。脑袋在诡异的沉默中往下沉,只露着一双眼睛,目光在谢枕书和苏鹤亭之间打转,小心提问:“你俩聊什么,要这样抓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