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亭说:“看年龄是弟弟。”
秦道:“他非得是我亲戚吗?”
苏鹤亭一手抬起,用两根手指在头顶比画出耳朵的模样,说:“兽化拼接人的材料供应商我都认识,是谁产的我看一眼就知道。这小鬼的兽耳不是别人做的,是你们秦氏自己搞的。银虎斑因为做神经手术而染上了药瘾,那些副作用在这小鬼身上都看不到。如果非亲非故,你不会把他带在身边。”
秦长叹一口气,道:“你果然十分聪明,仅凭这一点细节就能猜到。猫,我们如果能好好合作,还有什么麻烦解决不了呢?”
苏鹤亭说:“合作干吗要我背锅?很可恶的。”
来今晚的会议没有你重要,还不到二十分钟,他就赶回来了。”
门打开,秦正在咳嗽,周围乌压压的全是保镖,枪口密密麻麻的,都朝着屋内。他用帕子掩住唇,道:“听说有客人生病了,好些了吗?”
苏鹤亭说:“本来快好了,现在见到你,又不好了。”
秦道:“苏鹤亭,我们是一路人,干吗要这样针锋相对?”
苏鹤亭拍拍身旁放着的秦鸣,说:“我差远了,还给你留了后路,否则这小子会跟办公楼一样,早上天了。”
秦道:“我可以联系刑天,解释这件事。”
苏鹤亭忽然一笑:“来不及了,我跟你啰唆这么久,援军都到了。”
“叮!”
电梯到达这层,门缓缓打开,一个声音元气满满地说:“我来啦!”
走廊里登时枪声一片——
秦只看到了苏鹤亭,便猜测蝰蛇和谢枕书藏在门内两侧。他不露声色,把帕子收好,道:“生意谈不拢就算了,体面还是要的。猫,看在你和我之前的情面上,今天我放你走。”
苏鹤亭说:“只放走我恐怕不够,我们三个人进来的,总要三个人出去。”
秦道:“好,三个人。”
苏鹤亭却忽然笑了,他把秦鸣提起来,说:“这是你儿子还是你弟弟?”
秦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