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棠这下子是彻底懵,傻愣愣地撑在宋箫身上半晌,这才回过神来,又是好笑又是心疼,轻轻在他唇角亲亲,叹口气:“傻瓜,疼应该告诉,不然还以为你也……哎……”
坐起身来,虞棠揉揉额角,此刻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转身从床头柜里翻出个软塑料包装精致小瓶子,再次趴到宋箫身上:“以前是不好,只顾着自己舒服,却不知道你……”
宋箫听不得这样直白话,试图推开他。
“你看,这是什?”虞棠把那小瓶子塞到宋箫手里。现代社会,什都有,他这个少年身体里装着个三十岁男人魂,自然受不得清心寡欲日子,早早地就会找些小电影来看,倒是真学不少。
宋箫看看那瓶子,上面都是英文,就算不看字,大致是做什他也猜出来,无非是像以前他俩用脂膏那样东西。
害。
再待下去,怕自己做出什后悔事来,虞锦棠起身下床,披上龙袍,在寒夜中走出凤仪宫。第二天,便当朝宣布,要去漠北御驾亲征。
“那你为什不肯好好侍寝?”虞棠边说着,边开始解宋箫睡衣扣子。既然两情相悦,为什不肯给他碰,他娶个老婆又不是拿来供在案桌上,是要放在床上亲热。
“因为……唔……”个灼热吻落在脖颈间,宋箫哼声,还没开口,就感觉到只修长手从后面钻进睡裤中,摸到危险地方,忍不住抖抖,条件反射地推开虞棠。
虞棠被推个倒仰,双手撑在身后,蹙眉看他,这回明白心意,倒是没有以前那种心痛感觉,只是依旧有些受伤。凑过去,把将宋箫按倒,捏着他下巴,这次定要得到个答案:“为什?”
“咱们再试次,好不好,慢慢来,疼你就告诉,”虞棠抱着宋箫轻声哄,“男子
既然不是不喜欢,为什要推开?
“因为……”宋箫扁扁嘴,这话实在难以启齿,但是再不说出来,他俩又会回到以前那个状态,况且过辈子,这问题总要解决,只能硬着头皮豁出去,“因为,太疼……”
“疼?”虞棠瞪大眼睛,他以为是雌伏身下让宋箫觉得屈辱,怎也没想到是因为这个,“你怎从来不说呢?”
因为宋箫脸皮薄,亲热时候不许他点灯,总是黑灯瞎火,他直看不清身下人表情。而且宋箫也很少出声,只是身体有时候会跟着颤抖,他还以为是对方也感觉到欢愉,还会因此更加卖力。
“教引宫女说,男子承欢本就是疼,想着忍忍就过去,可……可你每次都,都要好久…………受不住。”这话说出来,宋箫觉得很是难堪,侧头把脸埋在被子里,从脖子直红到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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