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青道声阿弥陀佛,麻烦林如翡将昨夜事细细说来。
林如翡便把自己遇袭,到惨遭压制,险些丧命时窗外天君庙宇突然燃起大火
事,仔仔细细告诉玄青。不过他刻意略过那声“天君”,
玄青半晌没说话,面色沉沉坐到林如翡身边,斟酌着词句:“林公子,昆仑上请帖已经送到,你再待在大靖似乎不太安全,不如早些离开吧。”
林如翡道:“这就要走?”
玄青苦笑:“毕竟若林公子不是在玩笑,那东西昨夜便应该来过客栈,只是就在林公子隔壁,也未曾感觉到那东西气息,所以……恐怕护不得林公子周全。”
林如翡玩味摩挲着面前茶杯,道:“玄青师父怎突然这没有自信?”
玄青说:“若是还劝林公子留下,那就不是自信,而是自负。”说着叹息声,“毕竟人命,可是世间最脆弱东西。”
那个建筑依旧在散发出焦黑气息,林如翡本来以为那建筑是栋房子,天亮后出来看,才发现竟是天君立在城内座庙宇。这庙宇他初来灯宵时还进去过,玄青甚至还夸赞句,说里头那红衣雕塑和天君十分神似,林如翡闻言好奇反问:“听玄青师父这口气,难道见过天君?”
玄青笑而不语,只是双手合十道声阿弥陀佛。
天君传说至此已有几百年之久,这玄青和尚难道已经活几百年?林如翡觉得十分稀奇,但见玄青没有再说,也没有再问。
毕竟行走江湖,谁没几个秘密呢。
如今见到庙宇突然被烧,林如翡心中还有些遗憾。
林如翡道:“那玄青师父自己不怕?”
玄青道:“和尚命不值钱。”
林如翡目光灼灼:“普通和尚命恐怕是不值钱,可南音寺里师父又怎和普通和尚比?”
玄青面露无奈,没想到这位看起来无害林公子认真起来,也是这般伶牙俐齿,让人不好招架。
林如翡道:“况且,玄青师父不问清楚昨夜事,就这让走,不怕错过什关键线索?”
“林公子,昨晚可是发生什事?”就在林如翡正在感叹时,玄青和尚正巧从楼上下来,看到坐在大堂里喝着茶水林如翡,蹙眉问道,他神情有些凝重,目光落在林如翡颈项上。
只见那白皙修长脖颈上,此时平白无故多双黑色手印,那手印怎看怎觉得熟悉,偏偏林如翡副淡定模样,倒是让玄青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太多。
“哦,那东西来找。”林如翡喉咙有些疼,连带着声音也有些沙哑,他抿口茶水,道,“想掐死。”
玄青瞪眸。
“不过没成功。”林如翡开玩笑道,“要是成功,好像也不会待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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