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你当真不知吗?”朝堂上没有争出个所以然来,淳德帝有几分烦躁,盯着跪在地上萧承钧说道。
“儿臣先前管着清河赈灾事,至于清河缘何决堤、清河县令又做什,委实不知。”萧承钧低着头,从袖子里掏出帕子,擦擦脸上汗水,帕子上辣椒水立时将他眼睛呛得通红。
“今日朝堂上事,你有什要说吗?”淳德帝看着不停擦汗太子,眼中凌厉渐渐消去不少。
“父皇,”萧承钧抬头,声音不复方才清朗,“儿臣奉旨大婚,十日不曾临朝,没料想竟出此等大事,累父皇日夜操劳,儿臣愧对父皇。”说完,俯身给淳德帝磕个头。
淳德帝看着眼圈通红太子,万万没料到,平日沉默自制萧承钧竟然被逼得哭出来,心中不由得泛起几分愧疚。这般看来,太子确实没有别招数。或许,萧承钧当真不是个有心计……
他之上。近二十年不曾遇到劲敌皇后顿时来兴致,不再是点到即止比划,开始真正地比拼起来。
嫔妃按时到凤仪宫请安,总管太监前来通禀,见两人还是打得难分难解,只得去回众位贵人,今日免请安。
“哐当!”两刃相撞,楼璟猛然向后仰身,赤霄在剑身上划出点点火花,反手将赤霄压下去试图脱身,却不料赤霄以个极为刁钻角度回杀过来。楼璟抬腿,脚踢向纪酌持剑手腕,在那人闪身回援去砍他小腿时骤然收势,旋身而起,脚尖轻点赤霄剑身,跃上半空,抬手朝皇后头上劈去。
纪酌惊,迅速侧身,用上十成力道从侧面劈向破空而来宝剑。但闻“咔嚓”声,到底赤霄宝剑更加锋利,楼璟手中剑在劈到纪酌肩膀瞬间断成两截。
“儿臣失礼。”楼璟收短剑,单膝跪地道。
“殿下对儿臣极好,儿臣便也想回报二。”楼璟亲手给皇后斟茶。
纪酌笑着接过太子妃茶,“你今日这般讨好于,说到底却是为讨好太子?”
“儿臣这可不是讨好父后,”楼璟眼都不眨地就往下说,“儿臣自小便仰慕父后英勇,如今得见,自然想要亲
“哈哈哈哈,已多年不曾这般酣畅地打过场!”纪酌收剑入鞘,单手拉起太子妃,双鹰目中满是畅快欣喜,“你虽剑艺平平,然身法委实灵活,可是习内家功夫?”
“瞒不过父后。”楼璟乖巧地笑道。
总管太监来禀报打发宫妃们离去事,“早朝已散,皇上单独召太子去御书房。”
纪酌放下擦汗布巾,看眼身边楼璟,见他显出几分关切之意,暗自点点头,“濯玉随本宫去亭中喝杯茶。”
“是。”楼璟把断剑交给太监,亲自扶皇后往花园里唯小亭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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