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林军中最忙是羽林中郎将,每日要带羽林军轮值,在宫中守卫,楼璟如今是左统领,只有在逢年过节时候忙碌。
萧承钧并不
“你放心吧,这点小事用不着你出马。”楼璟失笑,这赵九什时候也不忘吵架,若是让他去,说不得直接把魏氏气死,这事就难办。
晚间回到闽王府,与萧承钧起用晚饭,因为白日里睡得太多,闽王殿下没有丝毫困意,楼璟就拉着他去院子里消食。
秋风瑟瑟,吹得树上枯叶纷纷掉落,萧承钧看着萧瑟院落禁不住叹气,“天气转凉,清河难民也不知如何?”
自从他失太子之位,清河赈灾事就不再归他管,每每听闻都是些不好消息。
“听说,右相力要征徭役,就是想征这些难民。”楼璟接过安顺捧上来披风。
着,捏起桌上点心啃口。
“你还敢提这事!”赵熹听,就气不打处来,“你们家太子爷可把害苦,为他那封信,二伯父罚写半个月策论。”
“殿下与左相本就有约,缘何要罚你啊?”楼璟瞥他眼,这呆瓜估计又给赵端骗。
“你说什?”赵熹立时跳起来,敢情他这半个月策论都白写?
“问你,这些日子,左相有没有提及修河道事?”楼璟抓住要去尚书省找左相理论赵熹,把他按到凳子上。
“百姓何辜?”萧承钧叹口气,伸手准备穿上,谁知楼璟把披风套到自己身上,然后把他抱紧怀里,用宽大披风包裹住。
萧承钧哭笑不得地看着他,摆手让安顺退下,再这样下去,自己肯定会越来越懒,闽王殿下自省下,靠到楼璟身上。
“有办法让徭役变成劳工。”楼璟蹭着只微凉耳朵说道。
“什办法?”萧承钧转头看他。
“明日你就知晓,”楼璟在他唇上轻啄口,故意卖关子道,“不过要等明晚才能去办,白日里可以陪你出去游玩。”
“徭役是右相提,”说起这事,赵熹脸上总算露出几分正经来,“据说是因为清河难民祸及周边,青阳郡烂摊子捂不住,想借着这个法子把那些闹事难民抓去充徭役。”
楼璟然,果然文臣看事情与他角度不同,但这消息很有用,“清河难民是谁挑起事端,左相可知晓吗?”
“切,这还用想吗?”赵熹撇嘴,“右相派人,跟疯狗样,什都敢做。”
楼璟挑眉,疯狗这词,倒是合适,起身拍拍赵熹脑袋,“你好好读书吧,可等着你考三元及第呢。”
“你那继母,你打算怎办?”赵熹皱眉看向楼璟,这些日子没有听到安国公府消息,他还是很操心,生怕楼璟吃亏,“要吵架话记得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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