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为哥哥做些事,”萧承锦笑笑,轻叹口气道
二皇子萧承锦依旧躺在温泉中央小榭中,双目紧合,眉头微蹙,似是睡得不甚踏实,脸色比上次时候苍白不少。
“承锦……”萧承钧在榻边坐下,轻声唤他。
萧承锦缓缓睁开眼,看清来人,不由得勾起抹笑来,“看你们起来,便放心……咳咳咳咳……”话未说完,他便开始剧烈地咳嗽。
“王爷!”静王妃张氏避在隔间,闻声快步走出来扶住萧承锦,给他顺气,“王爷身子不适,妾身回避不得,忘大伯莫怪。”
“都是自家人,不必讲那些虚礼。”萧承钧看着弟弟情形,那里还顾得这些。
追问,微微地笑,“你多日不在府中,就不怕人看出来吗?”
“已经跟爹分开过,”提及此,楼璟眼中闪过道寒光,“这几日就让魏氏去县里。”不过这都是小事,对于现在楼璟来说,什事都比不得陪夫君游玩重要。
最后,萧承钧也没答应出去玩提议,他如今刚告病假,哪能随便往外跑,不过他倒是有心去静怡山看看萧承锦。
次日,两人早早地驾马车,悄悄地往城东静怡山去。
太医说静王这几日状况不大好,萧承钧直很是忧心。
好不容易止咳,萧承锦拉着兄长手,轻喘口气道,“这几日自感时日无多,有些话要对你说。”
萧承钧看着他,想要让他别说这些胡话,话语却哽在喉头发不出声来,因为弟弟说是真,他身子真撑不多久。
“右相派,外力不可解,须得从内化解,”萧承锦把本巴掌大小册子交给萧承钧,“这些是这些时日抄录,右相门生名字、籍贯、官位,这其中关联也都尽数写进去,望能帮到哥哥。”
楼璟看看那本册子,对于萧承锦智慧很是钦佩,不经意间瞥到个名字,多年前桩往事蓦然出现在脑海里,不由得愣,那个人,或许就是瓦解右相派关键!
萧承钧没有注意到楼璟神色,只是捧着那本册子,紧紧抿着双唇,半晌方道:“说过不许你再操劳,你何时才能听话!”
行宫四周依旧幽静,红叶落近半,山上显出几分深秋凄婉之象。常春阁依旧温暖如春,只是阁中人都是满面愁容。
“王爷近来不大好,听闻殿下被废太子位,当晚就……吐血。”管家在前院低声对两人道,满脸哀愁。
楼璟皱眉,握住萧承钧越发紧绷拳头,“王爷身子不好,你们就该露出点笑脸来,天天这愁着,没病人也愁出病来。”
管家听出楼璟语气中不满,这才惊醒自己给主上添堵,“老奴有罪。”
萧承钧摆手止管家话,拉着楼璟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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