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端率先反应过来,上前站到沈连旁边,“臣以为,沈公公所言极是,自古以来,徭役之害堪比水难蝗灾,青州人口众多,旦哗变,后果不堪设想。”
“皇上,税银下月便可抵京,不征徭役,不过多耗费些银两,用银两保得天下太
淳德帝拿着那章程漫不经心地看看,“督管之人,右相推举沈连?”
“正是,”右相陈世昌躬身应道,“沈公公能力卓绝,心思缜密,最适合此事。”
“沈连确可担此任,然……”淳德帝把章程合起来,随手扔在御案上,“徭役之事,恐百姓有所不满。”
“自古以来,徭役便与兵役相同,乃百姓应尽之责,如今太平盛世,兵役不多,黎民要效忠皇上,自当服徭役以报国。”陈世昌站在大殿中央,字正腔圆地朗声说道。
沈连看眼道貌岸然陈世昌,暗骂这老贼说得好听,这好差事怎不自己去干?分明是要把他往火坑里推!
已经踏进门槛半只脚又缩回去,抬手掩门扉,很是自然地站在门外守着。
“这下没人会看见,”楼璟笑着向上动动身子,与闽王殿下互相磨蹭,“臣可以领赏。”
萧承钧恼怒地瞪他眼,奈何那双黝黑眼睛,因着先前作弄而染上情|欲,这瞪下来,半是恼怒半是嗔,撩得楼璟下腹紧,反手把闽王殿下双手压到头顶。
进入瞬间,难免还是会疼痛,萧承钧怕门外安顺听到,只得咬住下唇。这动作及时被楼璟制止,含住他唇,把那痛哼声吞下,轻柔地吻他眼睛,待他适应,方才扶住他肩头,放心地大动起来。
安顺站在门外,制止进去送点心乐闲,拉着他起守着门。
“皇上,臣以为,徭役不可征!”沈连忽然出列,声音阴沉道。
陈世昌愣,僵硬地转头看向突然反水沈连。
沈连却没有理会右相那见鬼般表情,撩衣摆跪地道:“臣出身贫寒,最是知晓徭役之苦,青州刚发过水灾,百姓已经够可怜,再这般作为,恐怕会遭百姓诟病。”
左相赵端看着“心为民”沈公公,不由得往大殿门外看看,想知道今日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
不怪左相大人这般想,其实整个大殿上臣公都是副“是不是在做梦”表情,面面相觑。
屋子里面悄无声息,只偶尔溢出几声压抑惊喘,听不出是谁声音,却足以让两个小太监面红耳赤,齐齐地往外挪步。
乐闲仰头看天,啊,今晚月色真不错。
安顺见他看得认真,便也抬头望去,乌云盖顶,连个星星也看不到……
次日,早朝。
右相陈世昌再次提及修河道时,将工部拟章程奉上,“臣连夜将章程修订完备,请圣上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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