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盔甲步卒在箭矢面前毫无还手之力,留在关外步兵校尉见势不对,迅速下令后撤。
而被关在关内赵孟没冲出去几步就意识到事情不对,回过神来已然来不及,周围有瞬间寂静,声凄厉乌鸦叫在山间回荡不去,等待他是关内长长山路上重兵重重。
“报~”正与军师喝茶景韶突然听得长长通报声,传信兵跳下马,冲进中帐,扑通声跪在景韶面前:“启禀大帅,赵将军与骑兵被困于胜境关中,无法脱身,步兵留于关外,遭到箭雨围攻!”
“混帐
将功夫并不如何,不多时被小将给压制住。
“杀!”赵孟抬手吼,早就按捺不住骑兵纷纷冲将上去,时间喊杀声震天,那边西南军也迎上来砍杀,因着道路狭窄,能冲到前面兵卒并不很多,从城楼上向下看,之见片黑压压军队在两山之间排出条长龙,龙尾岿然不动,只龙头稍稍伸展开来。
西南军没打多久就开始往回逃,赵孟这才发现他们出胜境关大门后就直离高墙不足十丈远,如今逃跑起来自然得心应手,似乎是早有预谋,忙下令莫再追击。
尘烟未消,胜境关大门再次关闭,赵孟看看门外几个为数不多尸身,只觉得心中隐隐冒着火,西南军这打下就跑,让他刚刚提起劲头尽数打到棉花上,只觉得浑身不舒服。
接连两日,西南军都是这种调戏般作为,出小队兵马,撩拨他们下,再迅速跑回去,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不仅赵孟已经恼怒万分,将士们也开始躁动不安。在这狭窄山道上困着,走,走不,打,打不爽,实在憋屈!
“将军,管他什阴谋,们五万人马,莫不是还攻不下这十丈城墙吗?”越骑校尉愤愤道。
“是啊,将军,们在等什啊?”脾气火爆小将叫道。
正说话间,又队西南人马出来叫阵,赵孟啐口:“妈!给老子杀进去!”说完,挥起手中大刀,朝着那领头将领而去。
长柄大刀在空中转半圈,直直地朝那人脖颈间砍去,那人提刀格挡,赵孟力大如山,死死压着刀背,“刺拉拉!”刀面互相划过,发出刺耳声音,却被周遭巨大喊杀声与马蹄声掩盖。说时迟那时快,白驹过隙之间,血溅三尺,赵孟已砍下那将领项上人头。时间军心大振,顾不得许多,赵孟挥动手中长刀,血珠顺着刀面甩出去:“冲!”
“杀~”黑压压将士冲上前去,身着土黄色兵服西南军很快被淹没在黑色人山人海中,长龙化作细蛇奔涌而入,待骑兵冲入,步兵还未跟上,“轰隆”声,原本敞开胜境关大门倏然关闭,将来不及跟上将军脚步步卒关在十丈之外,随即城楼之上箭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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