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含章缓缓摸摸在胸口乱蹭脑袋:“嗯,知道。”景韶待自己颗心再清楚不过,但人心总是不知足……果然还是自己太贪心。
景韶叹口气,自家王妃心思太细,不跟他说清楚怕是会多想,但重生这种玄乎事他自己都不明白,又从何说起?
沉默良久,在慕含章以为景韶不会再说时候,胸口突然传来闷闷声音:“君清,你相信这世间有鬼神吗?”
慕含章微微分开些看着他。
“曾做个梦,”景韶皱皱眉,有时候他也怀疑,前世今生,会不会其中个是个梦境,但梦境太长太真,又如此不可置信,“梦中给很多提示,像是南蛮不宜打,西南防布等等,但这些东西又不尽然会全部应验,所以……”
“着急回去过年啊!”景韶头也不抬地说,反正东南是迟早要打,与其带着大军拖拖拉拉走到半路被道圣旨再派回来,莫不如次解决。
这两个封地拖得久半点好处也无,只因蜀军、湘军、黔军这三方军队打仗就要交还,且山高路远,于他来说毫无意义,只有江南兵权十分重要。而且,如今看来重生经验还是挺有用,两个月就打下西南,若是东南也能是这个速度,就真能赶回去过年。况且,今年冬天,京城里还有件十分重要事等他回去做。
垂目看着腰间宝刀,慕含章抿抿唇:“今日这个密室,你是如何得知?”
“那个……”景韶那笔手顿顿,糟,今日只顾在自己王妃面前显摆,得意忘形把这点给忘,顿笔继续写下去,面不改色道,“那是太祖留下密梓中说。”反正自家太祖英明神武,把这种事推给太祖自然也说得通。
静静地看着景韶英俊侧脸,密室之事倒是说得通,这西南王府当初就是太祖命人建,但胜境关与虎牙鹤嘴那些布置,又从何说起?他给赵孟第三个锦囊,是按景韶所说那些写上去,结果完全应验,但这些日子以来又不见他收到什探子消息。
慕含章有些惊讶地望着他,
“那……”启唇,复又抿起,他不愿说事自己也不想勉强,这般接二连三问终是不妥,慕含章眸色黯黯。
景韶写完信件,才想起来自家王妃半晌都没再说话,抬头看他,正对上那双若有所思美目,轻叹口气,伸手把人抱进怀里。
“喵呀……”怀中小虎崽因为颠簸睁开眼睛,细细地叫声在主人怀中蹭蹭,被景韶抓着扔到长榻上。小老虎这两个月长不少,君清抱久肯定会累。
慕含章轻笑笑:“何苦总是跟它过不去。”
景韶不满地在那温暖胸膛上蹭蹭脸:“有些事不是不告诉你,只是自己也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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