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刀不在,你小子就又嘴欠。”赵孟把人扔到囚车里,哐当声阖上门,他们几人中,郝大刀最为刚正,往常右护军耍嘴皮子,总免不被说教。
左护军默不作声地站在边看他俩斗嘴,上前把囚车大锁扣上。
景韶他们这次,若是赌错,就是犯上作乱,跟着他将军们都没有活路,所以虽然郝大刀百个不愿意,还是被景韶留在江南镇守,到时若是他们失败,也不至于被牵连太深。但赵孟和左右护军是说什都要跟着,毕竟他们自始至终都是成王亲兵,总归也脱不干系,自当效忠到底。
景琛看那几个吵吵嚷嚷将军眼,转身又上马车。路途遥远,情势危急,没有多少时间给他们浪费。
“大胆成王,竟敢带大军回京!”京城外百里处,正是茂国公兵权所在。
眼,慢慢露出个淡淡笑容。
“咴~”声骏马嘶鸣声响起,景韶吵吵嚷嚷在马车外大喊:“哥哥,君清,快来看捉到什!”
两人闻声走下马车,就看到景韶站在车外,脚边放着个被麻绳捆成粽子人,正满目阴桀地瞪向他们,可不就是大皇子景荣!
“皇兄,父皇可是中毒?”景琛静静地看着地上人,沉声道。
“哼,尔等犯上作乱,不得好死!”大皇子冷笑声,没有否定,眼中满是怨毒与疯狂。
景韶瞥茂国公眼,公侯之中他爵位最高,因而手中兵权也最接近皇城,继后选择与他家联姻,着实是个明智之举,不过……看看茂国公身后不足万人兵马,实在是不够看。
“本王听闻有人犯上作乱,自当回京,为父皇清除*佞。”景韶拿银枪指着茂国公鼻子,说得理直气壮。
“哼,你们兄弟两个谋权篡位,皇上已经知晓,劝你们立时弃甲投降,跟老臣回宫谢罪,皇上仁德,说不得还能饶你们命。”茂国公副成竹在胸样子。
“大军回京,父皇当有所知晓,茂国公不如拿出父皇手谕
景琛闭闭眼,深吸口气:“杀君弑父,你们,简直丧心病狂!”
“你可真是会泼脏水,所有人都知道你迫不及待想登基,毒杀父皇之外,你还想戕害兄长吗?”大皇子挣动着就要朝景琛扑过来,被景韶脚踹倒。
“刚好景瑜送个囚车给,如今就转送给大皇兄吧。”景韶拎起地上人,扔给赵孟,指指不远处囚车,正是当初宣旨之人带来那辆。
赵孟毫不含糊,单手提起景荣扛到肩上,大步流星地就往囚车走去。
“军中就这两辆马车,睿王和侯爷还要共乘辆,单划给殿下辆,当真是们王爷宅心仁厚。”右护军跟着过去凑热闹,看着大皇子那脸要扑过来咬人表情就忍不住刺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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