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于五日前夜,杀陈家四口,陈草雨正在他手中。”
温文尔雅终于消失殆尽。他恨得牙龈酸痛,对顾深说:“陈家人不该死吗?与你说,他们都该死!”
“不信。”顾深猛地将他拽离地面,“你动手?凭你这般样子,你连陈仁根指头都动不得。你欺瞒老子在先,又想蒙骗老子查案?你把顾深当作什人,你以为信?呸!”
钱为仕双脚离地,他喉头发紧,呛出口中被打出血。
“下药。”他喉间咯咯作响,“神不知鬼不觉,陈仁也是待宰鸡鸭!你信不信与与何干!尸首尽碎,补都补不齐,仵作辨不辨不清楚!”
“你与他无冤无仇,你杀他干什?!”
“”钱为仕竟然瞬哽咽起来,他咬烂下唇,悲怆欲绝:“看中小丫头,可恨,可恨那陈二他拦羞辱忍不得,忍不得!便是这样禽兽不如东西!”
顾深正欲再说,下属便匆忙撞门而入。
“何事!”顾深厉声。
下属也脸茫然,磕巴道:“大哥,那、那个冬林前来投案。”
顾深愣,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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