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霁呆会儿,说:“时而想将他捧在心窝里哄,时而想将他摁在臂弯里顶。心爱生色欲,而非色欲催生爱。下三滥里占便宜,又恶又凶。”他蹭着净霖侧颊,“往后还会又恶又凶,想揉碎他,想吞咽他,想含起来陪他玩儿。你说该怎办?”
净霖被他蹭得颊面微红,只能哑着“嗯”声算回应。
“他怎不回话。”苍霁抱着人,“不要?不喜欢?不喜欢最好,因为要他心爱。”
净霖已经手麻脚麻,被苍霁说得五脏六腑都存着余韵。他看那鱼在眼前跃动成活,蹦在半空中游曳甩尾,想要闭眼,却觉得闭上眼身后人就更加明显,于是他微张开口,看着苍霁。
“”
,那就是盖章说准儿事。”苍霁说着冷哼,“只管往腿上咬那口,以后抬起来便能看清楚。就印在屁股下边,从前入看得见,从后进也看得见。”
净霖听得云里雾里:“从前入是什?”
苍霁说:“百闻不如试,要与试试吗?”
净霖紧紧攥着他衣,闻言还有点迷惑。苍霁本意转开话题,见状心里软得塌糊涂,粗鲁地擦擦净霖颊面。
“北边无事。”苍霁说,“即便有事,那也有苍帝顶着。说那番话,不是叫你害怕,而是想剖白心迹,说明白点。”
净霖鼓作气,倏地磕碰在苍霁唇间。他像只新出闸小兽,舔咬皆是笨拙,却带着破釜沉舟勇气。苍霁由着他,手掌环扣在他腰间,贴着他小腹揉上去。净霖虎头虎脑地亲着人,殊不知自己灵海间龙息团腾聚集,在苍霁揉动间又散开无影,只是越亲越热,最后竟热得衣扣轻绷,仰颈露出锁骨。
苍霁揉完,猛地将净霖抱起来,拖着他腿绕上自己腰,将人压在柱上。气息杂糅成体,苍霁唇齿下滑,沿着净霖脖颈往下。
净霖背上压得痛,觉察出什东西抵在他腹间,温度惊人,触感狰狞。他面上溅着些雨水,喘息未定。
苍霁也抬起头,他眼中凶色直逼,绷得肩臂结实。但眼下时候不好,地方也不
“从不知害怕。”净霖说,“但不要你死。”
“祸害遗千年。”苍霁眉间桀骜,“死不得,还有许多事情不曾教你,又舍不得让别人来教,便只能心意好好地活。”
他说着拥过净霖,将人带在怀里,手把手地在空中画雨为鱼。
“心爱个人。”苍霁捏着净霖指尖,压着净霖肩,与他耳鬓厮磨,“预想他是劫,遂中他蛊。日里想见他,夜里想见他。既想正正经经地待他好,又想浪浪荡荡地对他坏。解释不清,但就这个意思。遇着他便成坏胚,因为也无法。”
雨水冷浸着指尖,净霖侧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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