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查。”
“父亲常年喂给她丹药。”净霖睁开眼,“药劲如此霸道,却被她当做糖豆。多少年休养,她病从来没有好过,她被困在孩童身躯里,拴在父亲院中。所谓天下危机血海之难不过是场闹剧,父亲用千万人鲜血铸就九天门威名远扬。你皆是他脚底石、手中
“当然无人知情。”黎嵘声音紧绷,“否则血海之难岂会蔓延到那个地步。”
“撒谎。”净霖抬起卷宗,霎时扔得纸页翻飞,他说,“你们知道——你,父亲,你们知道。”
“不知道。”黎嵘咬紧牙关,“”
“东君出世时,承蒙佛门点化。此乃世间第大凶相,如若收入麾下,九天门名声必定更上层楼。”净霖侧头,从无数墨痕牵出道,“他于山中见得清遥,仅凭清遥句话便俯首听命。曾经有个人问过”
净霖说到这里突然停下,他用瞬间皱眉,却记不起来这个人是谁。他记得过去每件事情,却总是觉得被人擦掉条线。
神说谱记载详实,你到底想说什?”
“既然神说谱记载详实。”净霖身侧墨风霎时冲向黎嵘,他问:“清遥在哪儿,陶致在哪儿?”
“君父第八子。”黎嵘说,“陶致背德叛道,姓名不足以录入。”
“连生卒也不详。”净霖说,“清遥又在哪儿。”
“清遥。”黎嵘抿紧唇线,“清遥身份特殊,不便录入。”
“这不是机缘巧合,而是蓄意谋取。”净霖迟疑地说完,回看向黎嵘,“你北行追查陶致之前,你曾经到过院中,说过句话。”
黎嵘说:“曾与你说过无数句话。”
“这句至关重要。”净霖重复着,“你说‘清遥近来常梦见你’。当时才从七星镇回来,血海笼罩着那里。去见她时,她才说过这句话。你怎知道她常梦见?”
“你是她九哥。”黎嵘已经觉得难以招架。
“不。”净霖缓缓阖眸,“是因为在她‘躯体’里。她认出是谁,留小鬼条魂魄。她给线索,她已经明白死期将至。父亲养她,却无人知道她从何处来,怪病缠身致使她从未下过山。什病这般古怪?”
“你总在撒谎。”净霖目光冷漠。
“清遥是血海,九天门为除魔而生,难道你要父亲在上写明他杀女卫道!”黎嵘提声,“你想查什?你住手。如今局势已然不同于九百年前,世间再无邪魔,临松君对于父亲用途仅此而已,你不要激怒他!”
“你们如何察觉清遥是血海?”净霖不疾不徐,他如今已然不会再轻易动怒,面对黎嵘好似游刃有余,“神说谱上也缺这段。”
“苍龙。”黎嵘飞快地说,“苍龙贪纳血海时清遥遭遇天火”
“在此之前无人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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