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千树睡着。
这已经不是他第次在云亭面前睡着,若说之前顾千树举动还让云亭抱着他尊上是不是在怀疑他想法,那之后云亭就打消这样念头。
顾千树是真信任他,在察觉到顾千树呼吸变均匀时候,云亭才抬起头。
他尊上面色平静靠在枕头上,眼睛已经闭起,随着呼吸,胸膛微微起伏着,还未完全干掉黑色长发有些凌乱铺在白色床铺上。
很美,非常美……仿佛被蛊惑般,云亭慢慢朝着睡着顾千树伸出手……
面对他尊上,就可以为之倾其所有。
“……”顾千树不说话,其实他觉以殷醉墨那糟糕演技,说她和凶手有关是高估她,但是既然云亭这怀疑,他也懒得反驳什。
“属下觉让她和尊上同行,不是件好事。”云亭边说,边开始为顾千树擦干洗净长发,他边轻轻揉搓,边道:“此时离春园还有些日子……”
“嗯。”顾千树不置可否,和云亭想不同,他认为殷醉墨身上还能挖掘出些东西,现在就让她离开还为时过早。
“……”云亭见状抿抿唇,却是不再提这个话题,他无比解顾千树,自然也清楚这声“嗯”含义。
“嗯?”就在云亭手要触到顾千树那霎那,顾千树眼睛瞬间睁开,其实也不是他自己想要睁开,而是这具身体已经完全习惯防备姿态。
“尊上小心着凉。”面对顾千树质问般眼神,云亭眼神毫不躲闪,动作自然拿起放在顾千树侧毛毯,轻轻盖在他身上:“属下先告退。”
顾千树没有回应。
云亭走出屋子,悄无声息为顾千树关上门,在门关上之后,他才抬起头深深看眼门,仿佛这样目光就能穿破木门,看到在里面躺着那个人样。
顾千树本来已经睡着,被云亭动作又给弄醒,他倒也没怀疑自家下属有什居心不良,而是把被子扯
那个女人……想到殷醉墨,云亭眼神就变得有些寒冷,真是碍事。
擦干身上水,穿上宽松浴衣,顾千树斜斜卧在榻上,他手里握着本札记,漫不经心翻阅着,脚却被云亭握在手里。
每隔两个月,云亭就会为顾千树修剪指甲,这已经成为惯例。
顾千树开始还有些不习惯个男人为自己服侍洗澡和剪指甲,但是随着次数增加,顾千树逐渐发现云亭技术简直比现代专业搓澡工还厉害(云亭:……),因而也就慢慢习惯甚至开始享受。
舒服姿势和放松神经让顾千树又开始昏昏欲睡,他抬起眼睑瞅眼低着头认认真真在给他剪指甲云亭,慢慢把手中札记放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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