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来找厕所。那个红色女人,指这条路。”翟辰保持着两个声调,颠三倒四地说话。
红色女人?路长华愣下才明白说是画红唇中介,那边中介也匆匆跑过来,满头大汗气得直跺脚:“哎呀,给你指那边,谁让你上楼。”
路长华看看看脸无辜翟辰,再看看更加无辜阿奇,脸色稍微好看些。那个戴蓝色工帽大妈却直跳脚,不依不饶地要打翟辰:“看他就是故意,哪有找厕所找到二楼。找到二楼就算,走到门口听不见水声吗?这看就不是厕所,还往里闯!”
“厕所也有水声,”翟辰梗着脖子理直气壮,“你这里没有标识!”
这里确没有任何标识,黑黢黢个走道,还有水声,被误认为厕所也不奇怪。而商场里通常楼没有厕所,汤姆这个外国人在楼没找到,跑到二楼来也说得过去。
“干什!干什!”名带着蓝色工作帽大妈冲过来,把将翟辰推出去。
翟辰处在震惊状态没站稳,顿时被大妈推个踉跄,咣当声撞在隔板墙上。
“Sorry,sorry!”翟辰踉跄着站稳,举起双手不停地说对不起,假装自己是个无辜外国人。
“院长那边听到动静,不要再硬闯。”高雨笙那边挂阿奇电话,对翟辰说。
翟辰低下头,慢慢松开拳头,这会儿再怎仔细听都听不到小孩子哭声。
“那你盯着姑娘看什看?看得眼都直,你个色洋鬼子!”理由说通,那大妈却还在不停地蹦。翟辰这才看清楚,这位并不算是大妈,瞧着也就三四十岁样子。只是穿着身土黄色衣服,戴个蓝色工帽显得老些。双丰厚嘴唇,上下磕碰非常快,跟机关枪似突突突个没完。
路长华好说歹说才安抚大妈,带着阿奇和翟辰回到楼,重新进刚才那间办公室。孩子已经被带走,屋里空空,只有组色调温馨柔软沙发,和个茶几。
“孩子呢?”阿奇刚刚还没跟孩子聊完,左看右看地找孩子。
路长华冷着脸,将
又来两个匆匆穿上衣服大妈,对着翟辰破口大骂,推推搡搡地把他轰出浴室,回到二楼走廊上。住在二楼宿舍人出来看热闹,被大妈们哄走:“看什看,都回去!”
“嗬……”
听到声嘶哑应声,翟辰抬头看过去,在看热闹人堆里瞧见那个脸上带着烧伤疤哑巴少年。少年看他眼,便转头跟其他人回宿舍去。
路院长带着阿奇匆匆跑上来,听那几个大妈七嘴八舌说半天,脸色很是难看:“伯德先生,你保镖闯进女浴室,这是怎回事?”
阿奇头雾水,震惊地看向翟辰:“什!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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