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闻筝颤抖着深吸口气:“对,是干怎样?你找警察抓啊,那时候才十二岁,不满十四不负刑事责任。”
她听说那带常有人贩子出没,故意把弟弟带去那片小公园,眼睁睁地看着幼小孩子被粗,bao地带走。
“是人吗你?”翟辰抱紧怀中人,咬牙瞪着高闻筝,“难怪你笃定叶蓉雇人撞你们兄妹俩,合着是做贼心虚啊。你以为谁都跟你样没人性吗?小小年纪就会贩卖人口,到现在还死不悔改。狗咬人都知道看脸色,你他妈还不如个畜生!”
高闻筝冷不防被保镖骂,尖声道:“你算什东西,家事轮不到你管!已经付出代价,哥哥被撞死,没条腿,受报应够够!叶蓉要报复,就报复,把卖无话可说,凭什撞死高忆箫!凭什!”
越说声音越大,说到后面直接破音。
你丢。”
高家其他人齐齐看过来,都是脸震惊样子。高闻筝瞬间僵住:“你胡说什!是你自己跑开!”
翟辰心里咯噔下,揽在雨笙腰上手轻轻拍拍以示安抚。怎忘,天赐很小就记事,他记得跟人贩子在起每个细节,自然也记得自己是怎丢。小时候,他只提过,是为给姐姐买生日礼物出门走丢。
“妈去买东西,把交给你看管会儿,她说‘阿姨去买点东西,你跟弟弟玩会儿,就在这里别走远哦’。”
高雨笙很擅长改变说话语气,这番话学出来,跟当年叶蓉口气模样,半字不差。
她太恨,恨得十几年没睡过安稳觉。要报复就报复她,为什要报复大哥。高忆箫那个人与世无争,脑袋里只有音乐、艺术,为什要夺走他命?让失去哥哥又失去条腿她,每天都活在地狱里。
“不是妈做。”高雨笙轻声说。
“你说不是就不是?”高闻筝冷笑,“你妈把当个丫头使唤,让帮她看孩子。你丢之后,她跟疯样,歇斯底里地骂,恨透。”
高雨笙垂目:“那天去商场,是为给你
高家姐姐脸瞬间变得煞白。
“你问‘吃不吃棉花糖’,不等同意就拉着离开商场,到外面小公园里。你说‘站这儿别动,去买糖’,就放开手。人贩子把抓走时候,看到你藏在那棵法国梧桐后面。”
这些话,多年以来,高雨笙个字都没有提过。所有人都以为他忘,可现在听来,非但没有忘,反而每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翟辰听得心疼极,那时候高闻筝也就十二岁,少年儿童恶意让人胆寒。
“高闻筝,这是不是真?你当年说天赐自己挣脱跑开!”高震泽也是第次听说,厉声质问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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