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不吃。”女人发问。
“不想吃。”阮南烛说,“没有为什。”
女人道:“你……”
她似乎刚打算说什,阮南烛就直接站起来,他下个动作所有人都没有猜到,他竟是抬手直接掀翻放着蛋糕桌子。
雪白蛋糕全都落在地上,被摔个稀巴烂。站在旁边垂涎欲滴许晓橙和张星火还没来得及心疼,就嗅到股子浓郁腥臭味,两人低头,却发现自己手里蛋糕不知何时完全变个模样。
许晓橙似乎好久没有吃饱,看见这蛋糕重重吞咽下口水,嘴里还嘟囔句:“居然还是红丝绒……”
林秋石因为昨晚看到东西,对这蛋糕完全生不起任何食欲,虽然这蛋糕看起来确很好吃。
“给他们分。”女人催促着,“让他们尝尝妈妈手艺。”
小女孩在女人催促下,便将蛋糕分成几大块,然后装进盘子里,递给众人。
张星火和许晓橙都接,但两人也没敢吃,就这眼巴巴看着手里蛋糕,看那表情真是垂涎欲滴。
也传来脚步声,还有女人哼着歌声音,她似乎心情非常好,边哼着歌,边推着个巨大东西朝着客厅走来。
等到她走进,林秋石才看清楚她推什。
那是个巨大蛋糕,乍看上去非常漂亮,蛋糕共做三层,用雪白奶油装饰起来,周围铺着红色不知道是什材质果子,最上面点三根蜡烛,正在发着幽暗光。
“生日快乐。”女人如此说。
小女孩站起来,沉默看着她。
鲜红蛋糕芯变成肉糜,雪白奶油是脑浆,上面可爱圆形装饰物是人眼珠子,而刚才被熄灭蜡烛,却是三根鲜红骨头。
“卧槽!”许晓橙吓直接把手里东西丢。
然而当递到阮南烛那里时候,他却没有伸手,真是眼神冷漠看着小女孩。
“吃蛋糕。”小女孩说句。
“不想吃。”阮南烛说,“没兴趣。”
小女孩又重复遍:“吃蛋糕。”
阮南烛说:“不想吃。”他态度非常坚决,点也没有要妥协意思,即便是因为他拒绝,眼前女人神情开始变得疯狂起来。
女人说:“快点唱歌吧,唱完歌,该吃蛋糕。”她笑起来,“记得给邻居,也送两块过去。”
小女孩便抱着洋娃娃,开始唱起生日快乐。稚嫩童音回荡在光线暗淡屋子里,莫名增添几分诡异。
曲生日歌结束,小女孩踮起脚尖吹灭蜡烛。
女人咯咯直笑,将把刀递给女孩,道:“乖女儿,快把蛋糕切。”
小女孩接过刀,便用力朝着蛋糕切下去。刀落下,雪白奶油后面是红色蛋糕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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