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龙鸣刚露出同情之色，就听见林秋石补
句：“偶尔接点活儿赚赚外快。”
顾龙鸣：“…
们关系这
好……”
林秋石：“不打折。”
顾龙鸣：“也对哦……”
林秋石道：“你真
是第四次进门？”说实话，他觉得顾龙鸣表现太好，并不像是第四次进门那种新手。
“是啊。”顾龙鸣擦擦嘴，“不过在门外面就是干这行。”
林秋石惊：“干这行什意思？捉鬼？”
顾龙鸣点点头。
顾龙鸣说：“吹气时候你耳朵尖会动，怪可爱。”
林秋石怒道：“你注意
下你女高中生身份！”
顾龙鸣：“……”他默默从兜里掏出胡萝卜发卡戴在脑袋上。
林秋石：“……”他服。
就在他们说话时候，女主人却已经站起来，慢慢走远。
却很委屈，小声道：“是真有人推，不然也不会倒在那牌位上面……”
“别想太多。”顾龙鸣说，“万推你不是人呢。”
小浅差点哭出来。
林秋石心想兄弟你还是别说话。
这会儿天色也晚，四人便准备回住院子。
林秋石沉默好久，最后开口：“门外面也有鬼啊？”他个唯物主义者还能不能好。
“没有啊。”谁知道顾龙鸣很冷静说，“所以换种说法就是其实是骗钱……”
林秋石：“……”你为什说那坦然。
顾龙鸣感慨道，“以为身技艺永远也没有用武之地，却没有想到居然还能来这茬。所以你呢，你在门外面做什？”
林秋石：“无业游民。”以前还有工作，现在天天撸猫睡觉，成没有梦想咸鱼。
“走吧，们吃饭去。”林秋石说。
顾龙鸣高兴点头。
今天白天莫名其妙在水边死个，吃晚饭时屋子里还剩下十个人。
顾龙鸣表示每次吃饭时候，是他在门里面最快乐时光，还问林秋石什时候最快乐。
林秋石说：“离开这扇门时候。”
门里面天气都不算太好，就算是白天天空也阴沉沉，不过六点左右，小城里面就恢复如深夜般寂静，只有大红色灯笼寂寞挂在街头，被风吹得摇摇晃晃。
回到院子里时候，林秋石又看见之前接待他们女主人。
这会儿她换身衣服，坐在院子里槐树中间，怀里面像是抱着个什东西。起初林秋石以为她抱是个孩子，走过去后才发现，她怀里不是个孩子，而是张大红色小被子，看起来像是曾经用在孩子身上襁褓。
林秋石正在看，顾龙鸣就又过来对着林秋石耳朵吹口气：“你在看什呢？”
林秋石被他吹气搞直痒痒，无奈道：“你能不能别对着耳朵吹气，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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