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黎东源
声音传来，“明天晚上见。”
林秋石闭
眼睛，沉沉睡过去。
这
觉睡极沉，等到他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他起身，竟是看见自己躺在自家床上，栗子趴在枕头旁边，模样乖巧看着他。
没有怪物，没有鲜血，门也是好好，昨晚发生切，却仿佛都只是个怪诞噩梦，林秋石长长吐出口气，拿起手机再次拨通某个号码。
几秒钟等待后，电话那头传来并不令人意外语音，明明昨晚能够打
林秋石还想再说什
，却又听到脚步声，这次不用黎东源动手，他自己就顺手把棺材盖合上。
在黑暗中，两人四目相对，林秋石有太多问题想要问，他想问黎东源到底是什情况，但黎东源看起来却并不太想回答这些问话。
“
知道你想问什。”黎东源如此说，“但是也回答不，因为自己也不明白。”
“你有关于自己死亡记忆吗？”林秋石问。
“当然是有。”黎东源说，“还记得自己跳楼z.sha呢。”他语气里多几分寂寥，“只是不知道那姑娘怎样。”
呀。”黎东源弯起眼角，对着林秋石露出个笑容。
林秋石眼睛盯着他，像是要用目光在他脸上瞪出个花儿来。
“你这看着做什？”黎东源也从棺材里爬起来，理理自己头发，“刚才可是救你，你不谢谢？”
林秋石：“你到底是……”
“死人。”虽然林秋石话没说完，但黎东源却已经猜到他想要说什，哈哈大笑起来，“是死人。”
“庄如皎？”林秋石道，“她好得很，已经继承你白鹿。”
黎东源沉默片刻，苦笑道：“这哪里算是什好事呢。”看着自己护着小姑娘长大，其实并不是什特别高兴事，因为成长总要付出极为惨痛代价。
于是两人又安静下来，林秋石看着自己头顶上棺材盖子发呆。他不敢说太多话，因为那东西直在他周围转来转去。
时间分秒过去，眼见便到五点，天似乎快要亮。
困意席卷林秋石，他想要坚持，但却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困过。
林秋石迟疑看着他，黎东源却把抓住林秋石手，把他手按在自己胸口位置，果不其然，那里片平静，感受不到任何心脏跳动。
“你真死？”林秋石伸手抹把脸，道，“那你为什会出现在这里？这里到底是哪儿？”
黎东源听着林秋石问话，却是笑而不语，他指指头顶，道：“离天亮还有很久，你要不要多睡会儿？”
林秋石：“睡在哪里？棺材里？”
黎东源说：“棺材也比你在这里到处乱跑来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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