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张大屌,你是不是磕坏脑子?”焦
“啊——疼死!”
“快,这个要马上手术!”
“大夫,你快救救他,呜呜呜……”
别病人要有医生围着,要有家属围着,只有自家老攻孤零零地坐着。高大身体塞在不到米宽小床上,低垂着脑袋,头上缠圈纱布,显得有些可怜。
好歹没有缺胳膊少腿,焦栖攥攥自己冰凉手指,稍稍松口气。
“大夫,刚才连环车祸送来伤员,有没有个叫张大屌……呸,张臣扉?”
焦栖满头大汗地跑进中心医院,抓在手里西装外套已经被揉皱还浑然不觉。
“在急诊室,你是家属吗?先把押金交下。”值班医生翻下记录表。
“焦总!”秘书余圆颠着胖胖身体,步三颤地追过来,扒着接诊台呼哧呼哧大口喘气。原本跟着自家总裁出门应酬,刚跟客户握个手,就接到医院打来电话,说焦栖合法丈夫张臣扉出车祸。
跟焦栖三年,余圆还是第次看到他慌乱样子,脸色煞白不管不顾抓起外套就走。他只得跟客户道歉,然后用180斤身体跑出180迈速度追上老板,路漂移把车开到医院。
“你没事吧?”把手里西装披到衬衫崩两个扣子张臣扉身上,转身要去叫医生,突然被抓住手腕。
张臣扉抬起头,脸上有几道擦伤,额头纱布上渗出大片鲜红,却丝毫不损这张脸帅气。深邃黑色眸子里映出焦栖那张清俊冷淡脸,嗤笑声:“怎,看到出事你很开心?”
“艹!张大屌,你他妈什意思!”焦栖甩开那只抓着他手,气得发抖。听到他出事,自己吓得魂都没,这人怎能说出这伤人话来?
张臣扉勾起唇角,笑得极不正常,好似某些犯罪片里变态杀人狂,当然在些影视作品里也称之为“邪魅笑”。
把将焦栖按到怀里抱住,单手捏住他下巴,用那低沉充满磁性声音慢条斯理道:“你已经是妻子,只要你乖乖听话,你爸爸欠钱会替他还上。记住名字,迪奥·张。”
焦栖把张卡扔给秘书,自己转身往急诊室走去。
余圆小胖子喘匀气,冲值班医生和善笑,露出两个深深小梨涡:“在哪里缴费呀?”
急诊室里十几张床位,满目蓝色床单看得人眼晕,焦栖深吸口气,在纷乱人群里寻找自家老攻。
科技在进步,社会在发展。如今同性婚姻合法,他跟张臣扉已经结婚七年。这七年直过得甜甜蜜蜜没有大风大浪,从没想过“车祸”这种事会发生在天天叮嘱他“遵守交规”家伙身上。
高架桥上连环车祸,伤员二十几名,都集中在这间急诊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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