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旗给他连磕几个头,连连说:“全凭世子安排!”
萧既明站起身。朝晖已经把人丢回去,见状对小旗说:“今夜辛苦各位禁军兄弟,把公子安然无恙地送回府中。冬夜守卫不容易,请各位兄弟喝热酒,还望诸位不要推辞。”
小旗岂敢说不,识趣地应声。
萧既明才看向萧驰野,却言不发。
萧驰野手上血也没擦,想说什,却见他大哥已经转身上马。
驰野寒声说:“你以为你撒泼耍赖便能遮掩过去?这身功夫绝非寻常!”
小旗阻拦不住,连忙喊人:“快拖开人!”
沈泽川齿间渗血,却不肯松口。萧驰野酒已经醒,提住他后领把人往外拽。那虎口处疼痛钻心,沈泽川双眼却叫萧驰野记得清清楚楚。
“公子!”朝晖策马大呼。
萧驰野侧头,看见他大哥也在马上,已经翻身下马,疾步而来。他在这刹那之间,只觉得羞愧难当,仿佛是被人扒去外皮,打回无是处原形。
“大哥。”
萧驰野喃喃地唤。
萧既明听见,却打马离开。
萧既明单膝着地,沈泽川当即松口。萧驰野虎口血肉模糊,牙印深刻。
“怎动起手来?”朝晖紧追其后,看见那伤。
“把人关回去。”萧既明沉声说道。
朝晖把拎起沈泽川就往门内去。
“公子酒醉。”萧既明看向小旗,说,“今夜之事,便不要外传,皇上那里自会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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