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边露出头丁桃飞快地掏出小本,激动道:“二公子好啊,逮着他!”
“说好起睡,”萧驰野不大乐意,“你怎又跑回来?”
沈泽川枕头扔出窗口,萧驰野接。沈泽川只得起来,抱着自己毯打开门。
萧驰野抱着他枕头,忽然闻闻,说:“你擦香吗?”
沈泽川说道:“天涂十斤脂粉。”
“是。”萧驰野笑道。
父给你把那把刀拿过来,再交于旧友重锻,不比萧二狼戾刀差!”
“纪雷刀不是绣春刀吗?”
“他般带是绣春刀,但他还藏爹那把刀。”纪纲说着哼声,“他怎还没死?大理寺趁早判,那刀就能封入库。只要入库,师父就有办法。”
“久受刑罚,”沈泽川温言说,“他也快熬不住。”
“秋猎前让你找人,你找着吗?”纪纲想起这茬,赶忙问道。
沈泽川在前边走,萧驰野立在后边,连晚上风也吹不着沈泽川。他后颈凉,倏地回眸。
萧驰野用手指刮他下,又闻闻自己手指,有点疑惑。
“你身上什味。”萧驰野说,“股……”
沈泽川呼起毯子盖他头上,冷静地说:“那是你自己身上火|药味。”
萧驰野站少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掀起毯子边沿,把沈泽川也罩进来。
“找着。”沈泽川笑笑,“正等他出来呢。”
***
萧驰野吃晚饭时也没回来,沈泽川就在自己屋里歇。半夜听到外边急匆匆脚步声,接着有人敲响他门。
沈泽川想装没听到,就听窗子响,萧驰野用刀鞘顶起窗,冲他吹口哨。
猛落在窗口边沿,也偏头看着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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