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川侧首,说:“乔家没落,他那些公子娇气都没有留下来,最难时候是流放时,要跟野狗抢食,还要照顾嫂嫂。他如今仅存只有那把古琴,日日擦抚,爱惜非常,从不弹给别人听,这是他傲气。”
费盛见过那琴,连丁桃都不敢碰。他不懂这点傲气,但也没有出言诋毁。他跟乔天涯共事多年,虽然从阒都到茨州都想代替乔天涯位置,但心里肯承认乔天涯本事。
宜饮酒。”乔天涯说着解下腰侧烧酒,摇几下,拧开自己喝,“喝给你看。”
待乔天涯喝完,姚温玉便说:“好酒。”
乔天涯额前发滑挡眼睛,他最近胡茬还没刮干净,他闻言摸几下,说:“几吊钱酒,算不上好。你若是好,情愿花上几十两银子,让你尝尝真正好酒。”
姚温玉唇角微动。
乔天涯靠着桌子,看着他,说:“过几日离北军匠就到,可以与你出去看茨州秋景。”
姚温玉笑容转瞬即逝,他望着窗外,又是檐下马当啷声。他静好久,才说:“劳烦你给同知说,明日花戚大婚替备份厚礼,花三小姐于有救命之恩,也替与她道声谢,不要与她讲别,告诉她很好。”
乔天涯应声。
姚温玉目光放空,他说:“弹琴吧。”
沈泽川起身时,在庭院里听见隐约古琴声。
费盛调侃道:“这乔天涯深藏不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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