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驰野再出来时,已经换干净衣裳。他在里间擦拭着头发,看见桌上盛放匣子,打开以后是颜何如送来玉。
外边晨阳正在跟沈泽川谈话,说道:“三日后得回边博营,但主子会留下来。”
沈泽川似乎在看案务,答得很慢:“马上二月,在洛山要建马场位置选好吗?”
萧驰野捡块赤玉,摩挲着。
晨阳答道:“选定,等到端州收回就可以动工。”
语:“亲哪儿?”
萧驰野抬手捏着沈泽川下巴,不让他跑,跟着凑首,把他抵在椅子里吻。沈泽川这仰着颈,会露出滑动喉结,含化萧驰野冰凉。他不要笔,手沿着萧驰野手臂往上,在被抱起来时挂住萧驰野脖颈。
有情人亲吻里没有慰藉,那是别人也能赋予感情,只有索要时流露出来欲求不满才是本真,这是爱侣间独无二舔舐。萧驰野需要这种隐秘又极端依赖,那是他归属,也是他领地。
沈泽川被吻热,萧驰野把他放在桌面上,撑着双臂,认认真真地注视着他。不到片刻,沈泽川潮红就从耳根席卷而上,迅速弥漫到眼角。他像是受不萧驰野,连这样侵略性注视都受不,那是另种……不得诱惑。
两个人明明已经熟悉万分,闭着眼都能寻找到对方要害。但此刻,沈泽川仍然会被萧驰野眼神撩拨心弦,那呼吸间加速引起细密汗,贴着滑腻背部在游走。
沈泽川说:“二月底陆将军要新枪也差不多,到时候就从新马道走,免得再绕路。”
后边都是些繁琐杂务,萧驰野边听着,边想到几日前防守战。
萧驰野如今带着禁军调守沙二营,替补蒋圣空缺。郭韦礼和朝晖都调回原营,营由左千秋和陆广白共守。萧既明这个安排用意明显,就是离北铁骑放弃突进,靠最擅长防御两个人迎接哈森攻击,离北彻底地转攻为守。
不仅如此,萧既明在交战地还做出调整,以前换将就相当于换线,战营内铁骑也要跟着换。现在不样,三个营主将除左千秋不动,其余三个人都要无规律地轮换。这让郭韦礼很头疼,他带惯兵不再跟着他,打防御还有左千秋盯着,就像是链子缩短,卡着脖子,浑身不舒
萧驰野看起来好危险,仿佛解开锁链就能像风,bao般掠夺沈泽川。他太需要沈泽川,可他又异常克制。那欲望如同岩浆奔涌在薄薄冰面下,沈泽川透过他双眸觉察到会被捏痛疼爱。
这是禁欲带来变化。
萧驰野缓慢地吻沈泽川,伸臂把外袍扔进椅子里,说:“去浴室。”
沈泽川刮掉萧驰野薄汗,拉开距离,眨着眼示意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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