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当然藏起来,你以为都跟你样穿开裆裤啊?”辰子戚笑他。
“不是说那个鸟……”阿木捂着裤裆,有些脸红,“早就不穿开裆裤。”他昨天看到辰子戚衣襟里有只小红鸟,本来是想问这个,被这岔开,又忘。
“骗人,听到娘亲说,叫针
晚上,再也不会做噩梦……
“哎,月光光,夜凉凉,没娘孩子对鸡诉衷肠。”辰子戚趴在枕头上,试图把小红鸟脑袋上毛毛吹倒。最后个字不是破音,没能吹倒,再来。
“诉衷肠,诉!呼!”说着说着,忍不住直接吹起来。
“啾!”风太大,把小毛球从枕头上吹下去。
“哈哈哈哈……”辰子戚伸手摸摸,把掉到枕头缝里鸡仔捞出来,塞进被窝里,“不玩,会儿冻着你。”
辰子戚站在门前,看着屋里情形:“神鸡,以后娘就不是个人娘。”
“啾。”丹漪应声,轻轻啄啄辰子戚胸口。先前他爹说想再要个蛋时候,他也是这种心情。
“好在,你还是个人鸡。”辰子戚嘿嘿笑,低头亲口毛脑袋。
“啾啾!”说过多少次,不是鸡!丹漪仰头啄他,与亲过来嘴巴撞个正着。
“唔……”辰子戚捂住嘴,松开,发现指尖有滴血。唇瓣被尖尖鸡嘴给啄破。
毛毛已经染上冬夜寒气,辰子戚赶紧把小毛球塞进内衫里面暖暖。虽然知道神鸡不是普通鸡仔,但看着它,总让辰子戚想起那些在冬天孵化出来小鸡,摇摇晃晃很快就会被冻死,不敢大意。
丹漪挣扎片刻,脑袋碰到个小小凸起,愣怔下,毛毛轰地下就红透,随之安静下来。
辰子戚满意地拍拍它,闭眼睡觉。
得到精心照顾,阿木病很快就好,瞧着比原先还精神不少。
“哥哥,你小鸟呢?”阿木迈着小短腿,跟着辰子戚去春熙殿。
丹漪尝到血腥味,有些愣怔,抬头看看,那淡粉色唇渗出血珠,有些过意不去,伸出翅膀想给他擦擦。结果,还没伸出去,就被根白嫩手指弹脑袋。
“竟然啄,皮痒痒是吧?”辰子戚舔走嘴上血迹,弹下鸟头还不解气,又弹下鸟屁股,“明天不给你吃绿豆糕。”
“啾?!”
好在常娥并没有让阿木跟辰子戚睡,作为个“财大气粗”嫔,还有多余宫室可以养第二个儿子。鉴于阿木现在还太小,最近身体没好利索,常娥就让阿木在她寝殿过冬,晚上可以和娘亲睡个被窝。
阿木高兴地不得,晚上小心翼翼地抱着常娥胳膊,见她没反对,便胆大起来,偷偷在上面蹭蹭脸。这是娘亲啊,香香软软娘亲!跟舅舅怀抱样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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