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施蛊人精血喂养蛊虫,那定然是十分珍贵,天德帝下血本来控制他,也不知所图为何?
“你自然是值得,瞧瞧今日……”天德帝意味不明地笑笑。
正说着,蓝山雨过来敲门:“宫主请皇帝陛下到前厅饮宴。”
两人开门,蓝山雨笑眯眯地立在门前,身
“宫主嫌他们烦,属下去杀他们便是。”刁烈把脑袋正过来,认真地说。
蓝江雪揉揉跳疼额角,瞪刁烈眼:“你就别添乱。”
客房中,天德帝亲手给辰子戚倒杯君山银叶茶。
归云宫人不肯把金吾卫抬上山,但把他们行礼给拉上来。等他俩到客房时候,东西都已经安置妥当。
“这茶你也喝有两年,是不是越喝越好喝?”天德帝笑着把杯子推到辰子戚面前。
,便甩袖离开。
身黑衣乌云使和身白衣蓝江雪,立时跟出去。归云宫中人,走路都是飘着,丹漪那艳色衣摆,在空中划过道优美弧线,宛如火凤舞天,美不胜收。
蓝山雨留下招呼客人:“皇上、王爷,先去客房歇息片刻,晚间会有晚宴招待。”对于宫主这个要求,蓝山雨也有些蒙,不过,良好素养能让他保持面色如常,依旧笑眯眯地与辰子戚说话。
“宫主,您怎对子戚……”蓝江雪跟在丹漪身后,几个起落飘到处水榭之上,乌云使则在空中个轻划,稳稳地落在丹漪身边。
“怎?”丹漪挑眉看向蓝江雪,“不可以吗?”
辰子戚看着那杯子,却没有动。
“放心,不是毒,你按时喝茶,朕不催动,就不会发作。”天德帝语调冰冷地说。
“不是毒,那是蛊?”辰子戚不会跟自己过不去,端起茶盏饮而尽,方才觉得隐隐作痛心口,果真舒服些。
“没错,”天德帝大大方方地承认,“此蛊,乃是用施蛊人精血喂养而成,也只有施蛊之人可解。所以你也不必操心去找解除之法,即便求到万蛊门掌门面前,也是无解。”
辰子戚攥紧手中杯盏,缓缓放下:“原来对皇兄而言,如此重要,倒是叫弟弟受宠若惊。”
“那倒不是……”蓝江雪头次有些词穷,转头朝乌云使打眼色,然而乌云使根本看不懂,瞪着双鹰目与他对视,看会儿没明白,突然歪下脑袋。
身黑衣,刚才与蓝江雪并列宝座侧这位,就是现任乌云使——刁烈。
刁烈是个沉默寡言家伙,性子又凶又急,只听丹漪个人话。蓝江雪叹口气,指望他去规劝丹漪,还不如指望自己,只得继续道:“只是,您何必今日就……”
“他们不是催着本座开荤吗?本座就开个给他们瞧瞧!”丹漪冷哼声道。
蓝江雪抿抿唇,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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