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太师祖没有死，说不得现在整个宗门都听她
，你回去很危险。”辰子戚有些担心。
“师祖已经不在，太师祖那般疯疯癫癫，不会有人听她话。况且……
可以说，是被归云宫掳走。”说到后面，有些气短，玉壶忍不住偷瞄
眼丹漪脸色。
“也好。”丹漪淡淡地应声，摆手让人送玉壶下山。原本把这姑娘带回来，只是为不让辰子戚担心，此时能把人送走，他自然是乐见其成。
辰子戚想说什
，但想想自己也没有立场阻拦人家回去奔丧，便叮嘱乌不见跟着去，把人送到再回来。
玉壶回到宗门，看到满山素缟，心中很是沉重。忙得脚不沾地赵素柔，见小徒弟平安归来，很是高兴。
宗归还程家财物，尽数交给辰子墨处置。这些金银珠宝、古玩玉器，当初程家覆灭之后，素心宗以保管名义尽数收在库房里。
黑蛋拿到这些钱财，并没有带回露城，而是就地分给那些“江南豪侠”，算作这次千里迢迢来帮忙辛苦费。那些原本还想闹事人，收到钱财就都老实，至于程舟开始答应公布《开天集》事，因为程舟已死，也就不之。
程家事也算结，辰子墨打发那些江湖人，给程舟和程嘉珍收尸。他把程舟埋到程家祖坟里，程嘉珍则扔到忘川崖下。
“素心宗要给无音师太办丧事，下任掌门定赵素柔。”蓝山雨打开折扇，缓缓扇风。已经是仲夏时节，天气炎热，他又穿得里三层外三层，站会儿就呼呼冒汗。
“你怎不穿薄点？”辰子戚喝口冰镇酸梅汤，看看蓝山雨模样就觉得热。
“你个死丫头，跑到哪里去！”赵素柔抬手就是巴掌，拍在玉壶背上责怪。
“……被归云宫人抓走。”玉壶缩缩脖子，嗫嚅道。
“又是那群妖人。”赵素柔咬牙，没再多问，让她速去换孝服。
跟着师姐妹们跪天，玉壶累得不想说话，回到房间倒头就睡。半夜，突然被盆冷水泼醒，还没迷糊过来，就被两个
“这是轻寒给做衣裳，好歹要穿天。”蓝山雨笑眯眯地说，看看抱着辰子戚不撒手宫主，比起他来，这俩人贴在起才更热吧？不怕长痱子吗？
正说着，多日不见玉壶，由灵和领着走过来。
“玉壶，住得还习惯吗？”辰子戚招呼她过来坐。
“常大哥，要回宗门。”玉壶红着眼睛道。她醒来，人就在归云宫，这里人对她都挺好，这几日，让她对师祖口中“归云宫妖人”有新认知，也很愿意在这里长住。
今日得知师祖死，宗门里正在办丧事，她说什也得回去，给师祖披麻戴孝。不管怎样，那也是她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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