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香炉里没有燃尽香料,辰子戚阵后怕。若是这次丹漪没有陪着他,后果不堪设想。
丹漪推开窗户,打个响指。蹲在房顶上三只老鹰瞬间飘进屋来,蹲在角落里待命,廊下小鸟也站到窗棱上。
“你想做什?”丹漪转头看到辰子戚正蹲在地上剥六王子衣服,不由得微微蹙眉。
“把他脱光,扔到天德床上去。”辰子戚咬牙,天德不是想讨好匈奴人吗?那就让他自己讨好去。
三只鹰听到这话,齐齐向后撇撇身子,王爷这招也太狠。
由得顿下,而后更紧急切地往床上扑去。
隔着轻薄纱帐,辰子戚清晰地看到那黑影快速挪过来,不由得瞪大眼睛。丹漪头也不回地出掌,掌风夹杂着雏凤初鸣清啸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结结实实地拍到来人胸口。只听到声捶打肉体闷响,那黑影便咣当声倒在地上。
“那是谁?”辰子戚要起身看,却被丹漪拉回来,继续没做完事。等两人都得到满足之后,丹漪才慢慢悠悠地起身,披上外衫,弹指,点燃屋内烛火。
“小辫王子?”辰子戚抬脚,踩踩那大胡子脸,坚硬络腮胡有些扎脚。
“别乱踩,”丹漪把赤脚站在地毯上人抱起来,“脏。”
丹漪冲刁烈使个眼色,三只鹰立时化作人形上前帮忙,三两下把匈奴王子剥得精光。两个抬着人,个拿衣服,迅速移出偏殿。
寒冬雪花落在匈奴王子赤条条身体上,被浓密毛发挂住,宛如只撒白糖毛驴,颇为滑稽。
次日早,天德帝从昏昏沉沉中醒来,觉得后颈阵火辣辣疼,不由得伸手摸摸,却发现手被什东西压住,胸口也闷得喘不过气来。猛地睁开眼,就看到个浑身赤条条男人,半边身子压在他身上,脸扣在他脖颈中,睡得香甜。
“这货怎会在这里?”辰子戚蹙眉,忽而想起自己刚刚不正常发情,再看看堂而皇之闯进他房间大胡子,脸顿时黑下来,“这是来轻薄老子!”
外族使臣,晚上是要住在驿馆里。皇宫中守卫森严,除非有归云宫那种变成鸟本事,通常人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宫外跑进来。
“辰子垣这个王八蛋,敢算计老子!”子垣是天德帝本名,辰子戚生气,连名带姓地开骂,把老子送给丹漪也就罢,老子自己愿意,送给这大胡子算怎回事,“欠操狗娘养玩意儿!”遍骂着,遍朝大胡子裆部狠踹两脚。
被丹漪巴掌扇晕六王子,因为身体剧痛闷哼着要醒来。丹漪抬脚,脚尖在他脖颈上快速点,这人又像泄气样昏死过去。
“不气,哥哥给你出气。”丹漪把炸毛戚戚抱进怀里,摸摸后背以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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