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漪摇摇头,最疼时候已经过去,这点疼他完全受得住,并不在意。
“不见爹娘,你当是纳妾呢!”辰子戚在他指尖咬口,重新握着放回被子里,在被窝里跟他勾手指。
“不是,只要把最好尾羽给你……”丹漪说半,又不说。这是他们凤凰习惯,对于戚戚而言,还是要按照大章习俗才好。
“嗯?”辰子戚听到尾羽,转头看他,突然想起来,这多年他也没弄明白,归云宫这群鸟到底是怎回事。不像是神话里精怪,毕竟他们除会飞之外没有任何法力,功夫还是点点练。
“们觉得自己就是人,便如普通人从不会想自己是什样,”丹漪看着那双亮晶晶桃花眼,“非要说话,可以称之为羽人。”
丹漪慢慢打开那双修长白皙腿查看,心跳止不住地开始加快,就像两人第次亲吻时候样,有点兴奋,又有点不知所措。
没有再出血,只是红肿得厉害。将最后点冰玑玉髓膏都给涂上,重新盖好被子,遮住那诱人风景,丹漪抬头看看辰子戚,忍不住偷偷地笑。
“傻鸟,笑什呢。”辰子戚瞥他眼,伸手去捏他光溜溜腰。
丹漪爬过去,压在辰子戚身上,“戚戚,们昨晚圆房。”这话说出来有点傻,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跟心爱人分享这种难以言说喜悦。
“圆什房,咱俩都没成亲,”辰子戚拉起被子遮住半边脸,只露双眼睛在外面,隔着被子闷声闷气地说,“这叫无媒苟合。”
“羽人?”辰子戚瞪大眼睛。他知道丹漪是鸟之后,特意找很多书籍来看,其中个话本里提到种羽衣人,在田间*污个农夫,致使农夫怀孕生子,结果产下条小蛇……
“嗯。”丹漪应声,见辰子戚面色变来变去,不
“……”怎听着这别扭?丹漪歪歪脑袋,重新钻回被子里,跟辰子戚挤在起。
雏鸟表达亲昵方法,就是往对方身边挤。辰子戚早已习惯,由着他蹭过来,只是丹漪背上有伤,只能侧着睡,这凑过来,温热呼吸就直接喷在辰子戚耳朵边,有些痒痒。
昨夜其实非常凶险,如果不是误打误撞找到那种交换内力方法,丹漪很可能会筋脉尽断,不死也废。此刻躺在起,有种劫后余生轻松感。
“爹娘也不知道什时候回来,要不咱们不等他们,先拜堂再说。”丹漪在被窝里摸索,摸到辰子戚只手,轻轻勾住他根手指。
辰子戚把那只手拿出来,看看上面纱布。昨晚那折腾,丹漪手掌上伤又出血,废半天功夫才又包好。这会儿纱布上只有几点血迹,想来是后半夜没再裂开,“别乱动,你不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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