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歇日再走。”丹漪亲亲他发顶,脸餍足,这会儿任戚戚怎骂他都不会生气。
“歇个屁啊,极阳宗人会儿就会找上门来,咱得赶紧走。”辰子戚皱皱鼻子,内心里理智小人把贪欢小人按在地上猛揍,叫你被美色诱惑,叫你意志不坚,这会儿该受罪吧?
早知道就不把驴子扔,换什骏马!
在床上磨蹭会儿,直到丹漪被他捶打揉搓得忍不住变成鸟,辰子戚才噘着嘴爬起来,洗脸漱口,把还在床上咕吱咕吱偷笑家伙拎起来,按在茶盏里洗洗鸟嘴,揣进怀里走出房门。
玉壶坐在大堂里,捧着颗馒头慢慢地啃,看到辰子戚下来,立时露出笑来,“常大哥也会起晚呀?”
“啊!别,先别动,喂!”
“……”
“慢,慢点,你个傻鸟,唔……”
“……”
“呜呜……凤元哥哥,饶吧……”
入体,才堪堪回过神来,“那是什?”
“针玄配雨露霜。”丹漪有些害羞,眼中却满是兴奋,那日戚戚受伤之后,针玄就进献这瓶药膏,他就顺手藏在辰子戚包袱里,带着走路。
辰子戚夺过那小瓶子,仔细悄悄。瓶中盛着似水非水、似膏非膏胶状物,晶莹剔透,倒在手上会凝结成珠,宛如朝露。瓶身上还刻行小字:巫山云雨承恩露,霜雪不伤花开处。
“这诗……”辰子戚抽抽嘴角,还待品评番,开口却发出甜腻轻吟声,“唔……别……”
小玉瓶被丢到边,再没人品评那意味深长诗词。
练武之人通常都会早起习武,
次日清晨,玉壶过来敲门,叫辰子戚下楼用早饭。
“唔……不吃,你自己吃吧。”辰子戚把脸蒙进被子里不愿起来。
昨晚折腾到后半夜,他实在是没力气。在被子里拱拱,拱到片温热精壮胸膛上,张嘴咬口。
“嘶……”丹漪倒吸口气,在被窝里拍辰子戚屁屁下,让他松口。
“你个混球鸟,今日还要赶路,怎骑马啊!”辰子戚嘟哝着,在丹漪身上蹭蹭脸,勉强睁开眼。
“疼,呜……”辰子戚皱起眉头,紧紧抓住身下床单,眼角沁出滴泪来。
“戚戚,不怕。”丹漪喘息着,低头吻他。
辰子戚伸手抱住他脖子,深吸口气,运转内力,用来抵挡骤然涌入身体丹阳真气,冷热两种真气相撞,带来阵难以言喻酥麻,瞬间缓解身体疼痛。
“这邪门功法,唔,忒不正经。”辰子戚抱怨着,引导丹阳真气在体内流转,再回到丹漪体内。
被龙吟真气包裹住内力,重新入体,丹漪舒服地眯起眼睛,隐隐作痛五脏也得到安抚,让他顿时有更多力气,忍不住动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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