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穷道:“哇,这厉害?先生,这水是什啊,能尝尝?”
林逐水道:“你不能喝。”
沈穷道:“啊?”
林逐水道:“水里阳气太重,你身体受不。”
沈穷听完点点头,其实他喝不喝都无所谓,毕竟他也没有周嘉鱼冷那厉害,只是好奇罢。
周嘉鱼在沈穷身上看到什叫做恼羞成怒。
林逐水也换上冬装,但他所谓冬装,也不过是件看起来有些单薄风衣罢,周嘉鱼强烈怀疑他换这衣服单纯是为应景,就算继续穿夏装估计也丝毫没有影响。
佘山那边果然比较偏僻,坐飞机之后,还得坐趟火车。这火车还是绿皮,连空调都没有,不开窗户闷,开窗户,那凉风顺着缝隙往车里灌,冷周嘉鱼觉得整个人都要傻。
沈穷说:“周嘉鱼,你没事儿吧?怎表情那呆滞?”
周嘉鱼说:“……没……事……啊。”
嘉鱼道:“那为什会子嗣越来越单薄呢?”
林逐水语气淡淡说句:“大概是建国之后不能成精吧。”
周嘉鱼:“……”他扭头看眼在沙发上窝着黄鼠狼。
黄鼠狼注意到周嘉鱼目光,表情扭曲下,咔咔叫两声,也不知道在说什。
林逐水嘴唇微微勾起,倒像是心情不错模样。
火车里面乘客很少,节车厢里,除他们之外,就只有七个人,其中五个是大学生,另外两个是对中年夫妇。这几个大学生似乎是过来旅
沈穷:“……”这说话样子不像是没事儿啊。
裹成粽子周嘉鱼和对面穿着单薄林逐水形成鲜明对比,林逐水却像早就料到周嘉鱼情况,从身边拿起个保温瓶,递给周嘉鱼,道:“喝点。”
周嘉鱼接过来,灌口水进嘴里。他开始以为这水只是普通热水,喝口后咂摸着觉得好像水里又股子淡淡腥味,但这腥味非常淡,入口后很快便消散。热水经过喉咙,进入胃部,下刻,周嘉鱼就感到自己身体里腾地升起股热流,从内到外,驱走那折磨着他神经寒冷。
沈穷惊讶道:“周嘉鱼,你脸怎那红?”
周嘉鱼说:“……、好热啊。”喝完水之后,他整个人都很暖和过来,脸也涨红,手忙脚乱将脖子上厚厚围巾取下来。
出发那天,周嘉鱼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沈穷年轻气盛,号称自己根本不怕冷,结果出门分钟就怂回来,哆哆嗦嗦去楼上换件厚厚羽绒服。
周嘉鱼说:“你不是不怕冷?”
沈穷说:“是不怕,是太黑,散热有点太快……”
周嘉鱼:“……那你吸热也快啊。”
沈穷怒:“就要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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