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鱼悄悄
抬头，正好和那个纸人眼神对上。
时间气氛非常尴尬，周嘉鱼居然从那个纸人里看出
不好意思感觉。
周嘉鱼：“……”他默默移开目光，把
林逐水笑笑：“谬赞。”
周嘉鱼被夸莫名其妙。
不过徐老也没有要详细说意思，只是很温和告诉周嘉鱼，说这里纸人都不会害人，只是他们文化如此，如果周嘉鱼实在是害怕，他可以让人将这些纸人全部取下来。
周嘉鱼赶紧道：“不用不用，
只是之前遇到那纸人有点恐怖，也没那
害怕。”他可是客人，客随主便，就算不喜欢纸人，也不能来就让人家改变自己风俗习惯。
徐老闻言，也没有强求。可以看出，佘山上人，确确对纸人有非常特殊情感。乃至于交谈时候，提到纸人表情都会比平时柔和点。
。
徐老说今天天色已晚，今天他们知道有贵客要来，所以已经设好宴席款待，有什事明天再说。
林逐水同意徐老提议。
设宴地方便在徐老住所，村子里偏西处那栋红砖楼。
进院子之后，周嘉鱼感觉这栋红砖楼看起来很新，外墙上砖甚至点苔藓都没有，也不知道是因为天气太冷，还是单纯是新房子。不过当周嘉鱼进屋子后，就没有心情去管这房子外面是什模样。因为红砖楼里装饰，实在是太特别。
晚饭倒是挺丰盛，徐老在徐氏应该地位不低，他们家里十几口人，对林逐水态度都十分敬重，周嘉鱼起初还不明白为什，后来才知道林逐水几年前帮过他们次大忙，成徐氏贵客。
周嘉鱼食欲不太好，他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屋子里纸人上，也不知是不是他错觉，他总感觉纸人好像在动，明明之前还是垂着手，下刻再抬起头时候那纸人手却又抬起来。
这搞几次，周嘉鱼都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神经衰弱出现幻觉，于是他向脑子里祭八确定下，祭八道：“你没看错，确是在动。”
周嘉鱼：“……”
祭八道：“就你左边那个穿红色花衣裳，刚才还瞅着林逐水呢，这会儿已经开始瞅你。”
整个屋子里，墙壁上全部挂着只只纸人，这些纸人形态各异，身上穿着花花绿绿衣裳，脸上画着浓郁妆容，有手里还捏着乐器，让周嘉鱼瞬间想到他被袭击时看到那几只纸人。
大约心里有阴影，周嘉鱼脚步顿顿，甚至不由自主往后退两步。
他动作徐老看来眼里，和蔼道：“这位就是遇到那件事小友吧？”
林逐水道：“对。”
徐老目光在周嘉鱼身上下扫扫，赞道：“林先生好福气，收这个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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