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鱼只是觉得林珏有些奇怪,倒也没有细究。
月份,年味下子就浓起来,红色窗花贴在玻璃上,还有火红灯笼也挂上屋檐。
林珀提前过来拜年时候正好看见周嘉鱼缩在林逐水怀里打瞌睡,林逐水用毯子把周嘉鱼包起来,然后抱在怀中,自己则塞着耳机似乎在听什东西。
林珀被这画面吓跳,战战兢兢叫声叔。
林逐水却好像已经猜到他在想什,直接低头亲
小纸在旁边用莫名其妙眼神看着他,问爸爸你怎啦,身体不舒服吗。
“儿子,傻儿子。”周嘉鱼抱着小纸用额头蹭着它,“太高兴啦——”
小纸歪歪头,还是副不明白样子。
周嘉鱼于是也不解释,哼着歌儿摸摸它脑袋:“没事,你还小呢,等大点就知道。”
不过他又愁起来,现在佘山就只剩下小纸个纸人,等小纸到娶老婆年纪怎办呢?也不知道是喝得太多还是怎着,周嘉鱼少有多愁伤感起来,他想起自己重生之前那些朋友,突然就有些想念他们。
囔着。
“也想。”沈穷有点醉,表情悲伤,“才不要七十三谈恋爱,那时候都老得起皱子……”
“算,不提,喝!”林珏再次举杯。
周嘉鱼被林逐水牵着,沿着海岸线慢慢走着。他没穿鞋,脚踩在柔软沙滩上,细细沙子挤入他指缝中间,有些痒酥酥感觉。
两人交谈并不多,但气氛却很好,周嘉鱼用余光看着林逐水侧颜,总觉得自己心脏像是颗放进水里泡腾片,个劲往外冒着泡泡。
如果可以话,他或许应该找时间回去看看,周嘉鱼这想着,眼睛闭便沉沉睡过去。
度假时光总是美好且短站,众人在S市玩大约十几天,然后才恋恋不舍回家——因为快要过年。
“得回去采买年货呢。”林珏说,“今年要做年糕……罐儿,你知道年糕怎做?”
周嘉鱼说:“知道倒是知道,但是没亲手做过啊,为什突然要自己做?”
林珏道:“心血来潮?”
“你在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周嘉鱼眼神太过炽热,林逐水竟是感觉到。
“嗯。”周嘉鱼有点不太好意思,但还是承认,他低声道,“先生很好看。”沉默片刻后又补充句,“怎看都看不够。”
林逐水脚步忽停,他微微偏过头,用脸对着周嘉鱼,然后以种严肃语气认真道:“又想吻你怎办。”
周嘉鱼没想到林逐水会如此自然说出这句话,愣片刻后,红着耳尖嗯声。
于是那天夜里,回到自己房间周嘉鱼嘴唇已经有些肿,躺在床上个劲到处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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