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鱼扭头看见它趴在自己枕头旁边,高高兴兴撑着脸蛋看着自己。
“嗯,醒。”周嘉鱼觉得头有点疼,伸手在小纸头上挠两下,“乖……你怎过来。”
“大爸爸让过来。”小纸说,“大爸爸坐飞飞机去啦,让小纸照顾好爸爸。”它认真凑过来,用它那扁平嘴巴亲亲周嘉鱼额头,
周嘉鱼:“……”先生你变,你以前不这样。
以前不这样先生抱住他小鱼,给他小鱼个安抚深吻。两人气息变得绵长,都有些情动起来。
林逐水向来干脆,直接抱着周嘉鱼就上二楼。
那天晚上双方都很愉快,在快要睡过去之前,周嘉鱼死死抱着林逐水腰,被弄有些过分身体无意识啜泣着,说着先生你不要走。
林逐水眼睛却是已经睁开,将周嘉鱼模样览无遗,他红红眼角,带着汗珠鼻尖和红艳破损嘴唇。
林逐水沉默。
周嘉鱼渴望看着林逐水,期待着他答案。
林逐水似乎感觉到周嘉鱼目光,他呼出口气,似乎做什决定:“周嘉鱼,你生病。”
周嘉鱼呆呆,没有料到这个答案。
“准确说,是你身体生病。”林逐水道,“你原来根本不是极阴之体,只是因为死次,身上阴气才会特别浓,你活越久,这种阴气就会越浓,现在你身体已经开始承受不这浓郁阴气……”
林逐水看着他,像是要将他模样牢牢印在脑海里。
“周嘉鱼。”林逐水这说着,“等回来。”
周嘉鱼已经听不见林逐水话,他实在是有些累,闭上眼睛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下午,周嘉鱼起来时候,林逐水人已经不见。他睁开眼睛,感觉有些冷,伸手裹紧被子。
小纸声音传来,说爸爸爸爸,你醒吗。
原来如此,周嘉鱼听到答案,表情有些茫然,他说:“那……严重吗?”
“不严重。”林逐水道,“已经和林珏商量好法子,只需要出去趟……”他手腕微微扭动,摆脱周嘉鱼桎梏,顺势重重搂住周嘉鱼肩膀:“周嘉鱼,你信。”
周嘉鱼轻轻嗯声。他本该要信任林逐水,无论先生说什,他相信是真,可唯独面前这件事,他内心深处却产生动摇——他知道,如果不是事出紧急,林逐水绝不会将他留在这里个人过冬。
“会死吗?”周嘉鱼垂头,靠在林逐水肩膀上,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要这说,当话语就这样自然而然说出口,他道,“如果会死,希望先生你不要离开,陪着过最后日子……”
“周嘉鱼。”林逐水咬牙切齿,“你想死在哪儿?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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