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鱼呆呆坐会儿,回忆下沈
沈穷在旁边和他聊天,说你知道吗,徐入妄又被他师父折腾。
周嘉鱼问他怎回事?
沈穷说:“哎呀,他那个网站上亡女马甲被他师父看见,那网站上人不都叫他女神,这被看见还得,气得他师父骂他顿,说看看你,再看看他——”
周嘉鱼哭笑不得,说看怎。
沈穷自豪说:“你可比徐入妄厉害多,你和先生在谈恋爱,徐入妄有本事也和他师父谈恋爱啊。”
灌下去,他大口大口吞咽着,不敢有丝毫停顿,害怕停下来就会将刚才吞下去液体全部呕吐出来。
牛奶里面藏着血铁腥味,给周嘉鱼带来种眩晕感觉,他努力将牛奶灌进嘴里,直到玻璃杯见底,才停下动作。
“唔……”难以抑制反胃感觉开始阵阵上涌,周嘉鱼死死捂住嘴巴,强迫自己平复这种感觉。
这个举动耗费他大量力气,他开始生出种难以言喻疲惫,身体慢慢软倒在床上,眼神里也透出无神光芒。
身体里涌起温暖热度,驱赶走那折磨着周嘉鱼身体寒意,这本该是非常舒服感觉,可周嘉鱼却看着天花板麻木想,不想再喝,他不想再喝……
周嘉鱼想想剃着光头带着金链子徐入妄和身强体壮徐鉴两人在起画面,觉得实在是太辣眼睛,还是不要再继续联想。
然后沈穷又说些以前新闻,问周嘉鱼还记得当初比赛时那个在娃娃那关找茬那个姓卢新人。
周嘉鱼想会儿才想起来,说记得,怎。
“他也找到师父开始给人看风水。”沈穷说,“啧啧啧,但是技术不太好啊,差点出事,好像还是遇到林家人……”
周嘉鱼听着听着,又睡过去,等到他再次醒来时候已经是下午,他躺在客厅沙发上,身上盖着厚厚被褥,屋子里已经空荡荡没有个人。
第二天,依旧是大雪。
早餐很丰盛,馒头包子粥,面包鸡蛋牛奶,各种应有尽有。当然这不是屋子里人做,而是沈穷他们叫外卖,大约是担心周嘉鱼胃口不好,他们每天食物都非常丰盛,都是周嘉鱼喜欢菜色。
周嘉鱼十点多才下楼,他穿着件厚厚黑色羽绒服,更衬他脸色煞白,不过两个月时间,他整个人几乎就瘦圈,配着那张小小脸更是显出几分惹人怜爱。如果林逐水看见他这模样,大约会非常心疼吧。
这要是在去年,林逐水不在家,大家应该早就摆出麻将桌子开始打麻将。但是今年气氛沉重,连沈穷话也少许多。
周嘉鱼吃完早饭,坐在沙发上撸会儿黄鼠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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