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穷边打电话,边试图把那个镯子取下来,但是他发现,自己无论怎用力,那个镯子都没办法顺利从自己手上脱下来。明明镯子挂在自己手上看起来还挺宽松,但是往下取时候却好像被什硬生生卡住。
“卧槽,取不下来。”沈穷把自己手臂都撸红,那镯子还是坚
沈穷安静会儿,慢慢从嘴里挤出个名字:“黄猺……”他觉得自己其实应该忘记,可是本能却告诉他他还记得这个名字。
“乖。”又个吻落下。
沈穷眼睛慢慢合上,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沈穷睡到日上三竿,他醒来之后缓好久,才慢慢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捂着额头思考自己到底在哪儿。
看这房间挺像酒店,昨晚记忆完全无法提取,他感觉自己头疼像是被人用力击打头部,什都想不起来。
。
“你们都看不见……”沈穷哼哼着,“讨厌你们……”
“看得见呀。”这声音又慢又软,像是甜蜜糖果,带着惑人气息,有人说,“你在哪儿都看得见呢。”
沈穷茫然睁开眼,看到抹艳丽红色,那红色无比耀眼,穿在面前人身上却是格外合适,他道:“你是谁?”
“是要陪伴你辈子人。”男人说,“要娶你。”
“好疼……徐入妄呢……”沈穷到底是比徐入妄有良心点,没有觉起来就把昨晚起喝酒兄弟给忘干净,他摸出手机,发现手机上有几十个未接来电,全是徐入妄打来。
“喂。”沈穷坐在床上打回去。
徐入妄接通电话就炸,紧张问沈穷有没有出什事,衣服还整洁吗,肾还在吗。
沈穷:“……”他沉默会儿,检查下自己身体,“衣服还是昨天那身,肾也还在,就是好像……”他看着自己右手手腕上个玉镯子犯愁,“右手上有个镯子。”
徐入妄:“……哈?”
此时光线充足,沈穷将眼前人看格外清楚。他依旧穿着红色喜服,长长黑发披散下来,雌雄莫辨脸上带着笑意,那双金色眼眸,在凝视着自己。
很少有人能将红色衣服穿得如此漂亮,红色大俗大雅,有人穿着红色俗不可耐,可这种艳丽颜色在他身上却格外合适。
那是种危险美,如同盛开在森林里花朵,越漂亮东西就越危险。
然而沈穷此时被酒精麻木脑子,已经不允许他思考那多东西,他有点冷,被人拥抱着反而觉得舒服,于是沈穷用力把头埋进男人胸膛,嘴里嘟囔着说记得你,你能在晚上看见。
“叫什名字?”男人这问他,“有好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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