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不是做这行
。”白路泽道，“他就是个正常人，谁知运气不好，认识
。”他颤抖声音里，带着些哽咽，“就进来，起初几年还行，毕竟体质特殊，也不用参加
些特别危险工作，后来他越来越厉害，接触异端之物，也越来越麻烦，早就料到这天会来，就是没想到，会来那
快。”
林半夏沉默。
白路泽道：“其实，也没想太多，就想着他要是死时候，能死在身边就行，谁知道这原来也是奢望。”他大睁着眼睛里，砸下滴泪，吧嗒声落在桌子上。
林半夏从白路泽话语里，品出些不同寻常信息，只是白路泽如此难过模样，让他没办法把嘴里疑问问出口。
“抱歉，让你见笑
白路泽抿唇，低声道：“他有没有说什？”
林半夏想起那个房间里，崔高煜留下笔记，却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白路泽，大概是他表情太明显，被白路泽看出来，手被把抓住，白路泽焦急道：“有对吧？”
林半夏说：“有。”
白路泽道：“什？”
林半夏说：“白路泽，等回来。”
能力乍看起来平平无奇，似乎没什危险，但若是被有心人利用，那就糟糕。他如果被人绑到水坝附近，然后故意在他身上留下伤口，只需要连续十几天，就足以摧毁下游所有城市。所以由此看来，他确是个危险不安定因素。
说话之际，两人已经来到餐厅，白路泽随意点些食物，又问林半夏想吃点什。林半夏有点饿，点个套饭，还要两瓶可乐。白路泽笑着问两瓶你喝得完吗？
林半夏说：“给宋轻罗带瓶去。”
“你们两个感情真好。”白路泽道。
“嗯。”林半夏含糊道，“搭档嘛，感情都好，你和崔高煜，感情也很好吧？”
白路泽怔愣看着林半夏，好像没办法理解样，眼神里全然都是震惊和愕然，他哑声道：“什？”
林半夏小心重复遍：“白路泽，等回来。”
白路泽手里筷子直接掉到桌子上，他情绪有些失控，胸膛剧烈起伏着，用手撑住额头，副不堪重负模样。林半夏见状，有点担心，想要扶着他，却被拒绝。
“不用。”白路泽说，“很好。”
林半夏：“……”
白路泽轻描淡写道：“还不错。”
这会儿时间还早，整个食堂没什人，两人选个偏僻位置，开始吃饭。说是吃饭，白路泽显然没什胃口，吃两口，就放下筷子，问道：“你们在梦里经历什？”
林半夏说：“乱七八糟，什都有。”
白路泽说：“那你在里面看见崔高煜吗？”
林半夏说：“……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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