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转过头，看到老王值房
窗口，长出
三个脑袋。
老王看着他，摇头道：“啧啧……”
李肆用奇怪眼神看着他，像是在看
个傻子。
张山表情迷茫，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什
事情。
李慕打量下四周，确定他们是在看自己，走进老王值房，问道：“你们看
干什？”
李清看着他，问道：“柳姑娘，也知道《清心诀》吧？”
“……”
早知道李清和柳含烟有见面这天，而且她能眼看穿柳含烟会不会清心诀，李慕当时就不应该撒那个谎。
当时告诉她，总比现在被她直接拆穿要好。
李慕张张嘴，最终点头道：“知道。”
吃完饭，李慕回到县衙，将自己想法告诉李清。
李清意外道：“你要去周县？”
李慕点点头，说道：“已经凝聚三魄，可以对付般僵尸，就算是打不过，自保也绰绰有余，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锻炼下自己。”
李清想到李慕雷法道术，以及克制邪物佛光，思忖片刻后，点点头，说道：“这样也好，到时候，你跟在身边就行。”
她看看李慕，忽然问道：“市面上《聊斋》这本书很受欢迎，是你写吗？”
李肆淡淡道：“当个女人说她生气时候，她往往没有生气，而当个女人说她没有生气时候，她定是生气。”
老王拍拍手，赞叹道：“精辟！”
李慕看着他，问道：“你是说头儿生气？”
柳含烟生气很容易判断，她情绪都写在脸上，生气时候，就像是李慕欠她几万两银子没还样，李清情绪从来不显于外，李慕很难凭借表情和语气判断她心情。
李肆在这方面比李慕懂得多，他说李清生气，她十有
不过他立刻就补充句，“不过头儿放心，她绝对不会泄露出去，，上次不是有意要骗你。”
李清并不在意，摇摇头，说道：“这是你东西，你想给谁就给谁，不用和解释。”
李慕松口气：“你没生气就好……”
李清看他眼：“为什要生气？”
关于这件事情，李清似乎并未责怪他，说完这句，便出去巡逻。
李慕不好意思道：“俸禄太少，都是为生活，应该没有违反衙门规定吧？”
“没有。”李清摇摇头，又道：“但有件事情，希望你能如实告诉……”
李慕想到苏禾和柳含烟看完《聊斋》之后问题，连忙解释道：“头儿你可千万不要误会，对那些女鬼、女妖，女狐狸精什，不感兴趣，只是想说，万物有灵，不管是人类，还是妖鬼精怪，都有追求爱情权力……”
李清摇摇头：“要问不是这个。”
李慕疑惑道：“那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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