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脾性,恐怕无法在神都长久立足。”
“奇怪,侍郎大人居然放过他,这点儿都不像侍郎大人……”
只有角落里名老吏,摇摇头,悠悠道:“像啊,真像……”
他身边名年轻小吏听问道:“像什?”
老吏道:“那个神都衙捕头,和侍郎大人很像。”
敢当街殴打官宦子弟,在刑部公堂之上,指着刑部*员鼻子痛骂,这需要何等胆气,恐怕也只有连天地都不惧他才能做出来这种事情。
不仅如此,他最后还能逼迫刑部秉公执法,毫发无伤从刑部走出来,简直匪夷所思,让无数人惊掉下巴。
李慕站在刑部门口,深深吸口气,险些迷醉在这浓浓念力中。
刑部院内,刑部郎中眼睁睁看着李慕走出去,险些口老血喷出来,看向身边之人,咬牙道:“侍郎大人,您为何要放过他?”
刑部侍郎摇头道:“有内卫在外面,此事处理不好,刑部会落人把柄,恐怕内卫已经盯上刑部,今日之事,你若处理不好,恐怕现在已经在去往内卫天牢路上。”
张县令女儿没有修行,陈郡丞女儿陈妙妙,身具五行之体,在前往白云山之前,也不曾修行,便是因为这个原因。
因为有李慕在旁边看着,行刑两位刑部差役,也不敢太过放水。
以他们行刑多年手法,不会重伤朱聪,但这点皮肉之苦,却是不能避免。
四十杖打完,朱聪已经晕过去。
刑部郎中看着李慕,咬牙问道:“够吗?”
小吏哂笑声,说道:“老冯头,你真是老眼昏花,他和侍郎大人哪里像,刚才在值房门口看到,那小子长得十分俊俏,点儿都不像侍郎大人……”
老吏摇摇头,说道:“十几年前,刑部有位年轻员外郎,也是在公堂之上,大骂当时刑部郎中是昏官狗官……”
小吏愣下,问道:“哪个员外郎,胆子这大,敢骂郎中大人,他后来丢官吧?”
老吏
刑部郎中闻言,先是怔,随后便打个冷战,连忙道:“多谢大人提醒,还是大人考虑周全。”
“为百姓抱薪,为公道开路……”
刑部侍郎看着门外,脸上露出丝嘲讽,不知道是在嘲笑李慕,还是在嘲笑自己。
刑部各衙,对于刚才发生在公堂上事情,众官吏还在议论不休。
“神都衙,什时候出这个胆大包天家伙?”
李慕知道,刑部人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今日之事,怕是要到此为止。
再逼迫下去,反倒是他失公义。
“告辞。”
李慕对刑部郎中拱拱手,最后看朱聪眼,大步走出去。
刑部之外,百余名百姓围在那里,纷纷用崇敬和钦佩目光看着李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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