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锦长长睫毛抖抖,半晌后,才道句:“说又能怎样?”他嗓音还是清润少年音,加上模样瘦小,全然就像个十三四岁小孩。
白罗罗看心都好像被揪起来,他说:“你说说看,大人总要比孩子办法多。”
这话似乎让白年锦有些动摇,他挪挪脚,最后道句:“妈打。”
白罗罗说:“她为什打你?”
白年锦说:“心情不好。”
白年锦闷闷应声老师。
白罗罗道:“怎看书呢,把头抬起来。”
白年锦没动,直到白罗罗又说遍,他才慢慢抬头,露出张青青紫紫脸。
白罗罗当时就愣,股子怒气直接冲到脑门儿顶上,但他忍住自己勃发怒气,道:“你和出来下。”
白年锦慢吞吞起身,跟着白罗罗出教室。
当老师都特别费嗓子,特别是高中老师,就算感冒也不敢请假,怕落下学习进度。
万幸是白罗罗是语文老师,课业没有其他老师那重,他觉得坚持下应该是没什问题。
节课下来,白罗罗还是出身汗,他喝口水,问学生还有没有什问题要问。
有几个和白罗罗关系好学生拿着课本就上来,其实这些学生也不是不会,只是喜欢和老师凑热闹,所以问问题倒也没让白罗罗太为难。
下节课马上要开始,白罗罗收拾好自己书本,朝着白年锦方向看眼。
白罗罗听肚子火,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世界上为什会有这种母亲,就算是放在小说里,也太过分点吧。
但是现实永远比小说荒谬,白年锦生母,就是这个自私自利,寡情薄义女人。
白罗罗说:“她经常打你?”他记得原世界线里,白年锦妈妈在吸d之后就不怎回家。
白年锦说:“不多。”
“怎回事?”办公室里老师们都回家午休,白罗罗把白年锦叫到办公室后顺手带上门。
白年锦低着头不说话。
白罗罗道:“白年锦,如果有什事情,你可以和老师说。”
白年锦还是不吭声。
白罗罗伸手把他脸抬起来,发现他脸上有好几处破损,看起来像是撞在什东西上面,他道:“说话。”
其实这节课白罗罗都在看白年锦,因为他发现这孩子有点异常,平时都是认认真真听课样子,今天却直埋着脑袋。
白罗罗想想,还是没叫他,转身出去。
就这到中午,白罗罗趁着午休时间去教室里转圈。在走到白年锦位置时,他脚步慢下来。
白年锦显然有事情瞒着他,因为这小孩儿头都要埋到书桌里去。
白罗罗伸手在白年锦桌子上轻轻敲敲,小声道:“白年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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