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仙师又想起正在开车徐入金,有点不好意思说:“林先生,能问问,徐老板家那风水,到底是怎回事儿?看来看去……能看出是那顶梁柱出问题,但又不确定到底是哪儿……”
林昼眠简单说下顶梁柱里七枚棺材钉事,胡仙师听拍掌顿悟,他道:“怪不得啊,怪不得,还以为是黑色大理石阴性在作怪,没想到居然是钉入顶梁这个绝户计……唉,真是差点误大事。”
林昼眠嗯声。
在林昼眠面前,胡仙师就像是个渴求学生,他有许多想问林昼眠问题,可又不好意思太过麻烦林昼眠。
最后还是林昼眠开口让胡仙师问。
林昼眠说:“刚及而立。”
胡仙师听,呆滞道:“家父去世二十有,当年先生见到家父时才不过几岁?”
林昼眠点点头,他道:“嗯,当时去参加余家茶会,正巧有机会和你父亲见上面。”他们这些人,是讲辈分,别看林昼眠岁数比胡仙师还小,但他辈分却大吓人,如果真论起来,恐怕胡仙师还得称林昼眠声伯父。
胡仙师闻言,眼神里流露出浓浓落寞,他摇着头叹气,道:“都怪不争气……”
风水行,最看天分。
要他送他们过去,这车都开到门口,千万别和他客气。
林昼眠说:“可以。”
于是事情就这定下。
吴推三还以为今天就能回去,结果没想到胡仙师出来插脚,心情变得有点不太好。
他和白罗罗胡仙师坐在后座,林昼眠和徐入金坐在前面。
两人时间倒真是像极讨教学问学生和传授知识老师。
吴推三在旁边看津津有味,很是着迷小声说:“先生若是能当师父,真是做梦都笑醒。”
白罗罗表情乖不行。
胡仙师天赋不好,再怎努力也只能算个半吊子。
林昼眠也没安慰他,只是道:“盛衰交替,乃是常事,不必太过挂怀。”
胡仙师伸手抹把脸,笑勉强。
“不过你们胡家,在东北不是有分支?”林昼眠似乎想起什,“已经没联系?”
胡仙师摇摇头,道:“他们要走道儿和们要走不样,分家,就再也没有联系。”
胡仙师妹妹家住在郊区,这里开车过去要五个多小时,路上林昼眠和胡仙师聊些事情,白罗罗和吴推三则在旁边听着。
胡仙师说起胡家事,也是脸沧桑,他说自从自己父亲过世之后,胡家就不太行,他天赋不好,但已经在这代里算得上佼佼者。
林昼眠点点头,他道:“当年和你父亲见过面。”
胡仙师说:“能冒昧问句,林先生岁数……”
这个问题白罗罗也挺想知道答案,支起耳朵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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