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昼眠总算是信,他点点头道:“好吧,那你开几副药剂给他养养身体。”
四姐点点头。
四姐开药时候,林昼眠有些事便先走,她用清秀字体写两张药方子,递给白罗罗。白罗罗接过来也没看就直接揣
白罗罗老老实实道:“戴着呢。”
林昼眠似乎有些不解,思忖片刻还是放开白罗罗,他道:“过几日找人替你看看。”如果他现在能看见,大约会发现白罗罗面白如纸,连带着嘴唇也没有什血色,只可惜他双目不能视物,根本看不见白罗罗虚弱模样。
“谢谢先生。”白罗罗道声谢,才和林昼眠分开。
林昼眠说这话没多久后,还真给白罗罗找医生来,那医生还是白罗罗曾经有过面之缘人——林家四姐。
四姐还是和之前模样差不多,如同支带刺玫瑰,芬芳冷艳却让人知道她不好靠近。她坐在白罗罗面前,伸手搭住白罗罗手腕。
白罗罗觉得最难熬时候,是林蛰送他喝药时候。
那药材入口极苦,进入胃部后化为股凌冽寒气,源源不断涌向白罗罗身躯。随后他便会在这样情况下被取管血。林蛰对取血重量极为重视,不愿少分也不愿多毫。
个月取血三次,按照这样速度继续下去,白罗罗离死期也不远。
白罗罗那天又取次血,浑身上下都冷不行,哆哆嗦嗦快速跑回屋子时候正好遇到从外面回来林昼眠。
林昼眠还是那般好看,因为没有打伞,头顶上还浮着层淡淡雪花,不过因为他身上热度很快就融成湿润雪水。
“他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坐在旁边林昼眠问道,“感到他身上阴气愈浓,似乎有些不对劲。”
“没事。”四姐语气淡淡,说着自己诊断书,她说,“只是因为感冒,身体有些虚,给他开些补药就好。”
“是。”林昼眠虽然口中应着,却还有些不信,他道,“真没事?”
“对啊。”四姐道,“你若是不信,不如再请其他人来给他看看?”
事实上林昼眠请谁都没用,白罗罗在他们眼里,已经是个死人。
白罗罗本来打算打个招呼就回去,却不由自主打个喷嚏。
林昼眠听到他喷嚏声,道:“怎,感冒?”
白罗罗道:“唔……没事,前几天好像凉着。”年虽然过,天气也开始转暖,但气温却并不太高,夹着薄雪空气也冷刺鼻。
白罗罗以为林昼眠不过是客气问候他句,哪知道林昼眠却突然伸出手抓住白罗罗手腕,白罗罗被他动作吓大跳,没能马上甩开。
白罗罗手如同冰块般,林昼眠握住后皱起眉头道:“给你链子你没有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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